裴琅几乎寸步不离,手臂伤口需要住院他也不肯,他担心苏墨会在极度伤心的情况下做出什么伤害她自己的举动,可任是他如何做,都引不来她的一句话。
苏秉宗也从白沙市赶过来,可苏墨看着他的表情一如陌生人一样,似乎除了她自己之外,所有的人都被她划在了心门之外。
直到有个男人过来,裴琅一眼认出,那个人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庄心语的父亲,庄一鸣。
国际圣堂集团的首席执行官。
他走到苏墨身边,鞠躬回礼之后,男人低下身去半蹲在苏墨面前,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
“对不起,我来晚了。”
那一刻,苏墨的眼泪终于蜂拥而出,那么清晰而压抑的啜泣声在灵堂的空间里弥漫。
“带我走,我不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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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吗?如果觉得狗血,教母也只能说让狗血来的更猛烈些吧!嗷嗷嗷——
130他的爱,她接收不到
庄一鸣并未多做停留,他拍了拍苏墨的肩膀,“再联系,节哀顺变。”
苏墨点点头,她吸了口气,压下那种翻涌而出的酸涩感,他说他来晚了,其实这件事情谁都怨不了。回想过去,有那么多的机会她可以避开这样最后的结果,却终究因为自己错误的判断而导致今天的悲剧。
倘若她离开时给陈启安的那条彻查刘彬的短信可以发出去,或许刘彬就不会有机会劫持妈妈;倘若她不再给庄先生去第二个电话,不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或许她和妈妈也早已经离开。
无论是哪一种选择,最后都不会是今天的生死两隔。
那种深深的自责几乎将苏墨压垮,她无法原谅自己,妈妈本来可以生活的很好,她被疾病折磨了那么久刚刚才有起色,却连这样享受未来美好生活的机会都不再拥有。
丧礼结束后,司机过来将两个人载回普利庄园,裴琅手臂有伤眼下根本不适宜开车,男人垂下双眸,他的两个手臂手上全都是因为她,苏墨。
自嘲的笑笑,男人抬起眼来看向苏墨,她径自坐在后排车座上,脸侧想一边看向车窗外,外面景物飞逝流光,只在眼底闪现一个影子后便飞速消失。
其实,生活又何尝不是。
这样的疼痛,早晚有一天会随着时光泯灭,无论,什么样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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