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有什么不适应吗?”
“没有,真的就像是鲜血一样。”苏墨压下眼角轻笑,想起有个人也这么说过,可不知道为何这两个字从自己嘴巴里出来依然让她感到心涩难忍。
“我没想到,你会为了萱童回来,”沈轩锐话说到一半陡然一转,“其实,也应该想到才对的,墨墨最是善良。”
单手撑在额头上,苏墨嘴角拉开笑意,她抬起脸看向沈轩锐,“我没你想得那么好,真的,轩锐,你不会明白我的感觉,我是真的不想管她的死活。终究,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回想那段时光,她几乎是把自己逼到死胡同里,自己想爱却爱不到,偏偏她怀的孩子还要为别人的生命作为陪葬,苏墨从没有那么绝望过。
那个时候,她真的是嫉恨到了极点。
可哪怕是离开,午夜梦萦,她满心的悲凉,那种煎熬撕扯着她的心脏,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她狠心的抽手离开,视生命为无物。
直到生产的那一刻,苏墨想,其实无论是安慰自己少得可怜的良心,还是为了还上耿云的生育之情,与现在的她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那么,既然时间还来得及,她就不想再让自己后悔煎熬。
沈轩锐视线停在苏墨脸上,她说的他可以理解,可是终究他还是足够明白她,刀子嘴豆腐心,倘若有一日她嫁为人妻,他会嫉妒那个可以得到她的男人。
是何其幸运,可以与这样一个简单直爽的女人共度一生。
移植手术已经完成,苏墨并不打算久留,毕竟现在她已经不是一个人,她有她的担心和在乎,心早已迫不及待的的飞往大洋彼岸。
沈萱童还需要观察三到四周才可以出院,但是这两天的情况还是比较稳定未出现任何异常情况。
看耿云站在一边,想要靠近却又不敢靠近的样子,“妈在那边,要不要跟她说句话?”
“不用了,我跟她没什么好说的。”苏墨视线沉了下,终究没有那么大的心胸可以接纳她,毕竟她的痛苦根源就是耿云对婚姻的极度不负责任。
“报纸上的事……算了,也不在我关心范围里面。”
“不会有事,她终究也是我妈。”言外之意就是就算离婚,沈轩锐也不会放耿云不管。
可这些,跟她都再也没有关系。
苏墨扬了扬手转身欲走,“我走了。”
“就这样一走了之吗?那个男人为了你几乎把纽约给翻过来。”
沈轩锐想到裴琅的大手笔,他几乎动用了美国所有的征信社,翻天覆地的查找,却是杳无音信。
那时候,沈轩锐才信,裴琅,这次是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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