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睛倏然睁开,阒黑视线望进她的眼底,下一刻他却是愈发将她往自己身体里扣,哪怕疼都不会放开!咬住他舌尖的牙齿逐渐松开,苏墨潭底一片慌乱,她猛的闭起眼睛,心底有一片地方在逐渐坍塌,明知不应该,她却狠不下心去。
口腔里的血腥味愈发浓重,似乎他就是在等她这一刻的不忍心。他似乎就在堵她心里究竟还有没有他。
或者这不是最好的途径,甚至不是最真实的途径,可是哪怕这样,哪怕是她这一点点的松懈,都足以让他欣喜若狂。
裴琅只觉得这个女人的味道好极了,好到他连片刻的分开都不想,四年的时间,他的身体想到发疼,手掌贴着她的背脊往下游走,男人的喘息声声刺进苏墨的耳膜里,只鼓噪得所有思绪都在崩溃。
“不——”
苏墨声音方一挤出便被男人强硬的淹没掉,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雪纺渗透进肌肤里,他的热情和欲。望深刻的传染进身体深处,连着她的喘息频率都在被同化。
明明知道不要,却推不开,甚至还可耻的在渴望他的碰触,苏墨只觉得自己卑鄙到极点,一面极力的排斥一面又极力的贴近,心中被两股矛盾的绳索纠缠拉扯,一种莫名的委屈感蜂拥而上,眼底的泪就这么溢出来,顺着脸颊一直流到唇齿间,咸涩的感觉,几乎是在接触的一瞬间就惊醒了裴琅。
猛的推开身边的男人,看清楚她眼底的泪,男人潭底的冷冽幽深愈发浓重,他死死盯住苏墨,竟是连一句话都无法说出,那种突如其来的挫败感逐渐在眸底聚成一团风暴。
裴琅控制着自己几乎想要掐死她的冲动,他冷冷开口,“怎么,被我吻,很痛苦?!”
男人强硬疯狂的吻将她的唇畔蹂躏到几乎破皮,鲜艳肿胀的颓美,苏墨轻抿唇畔,她抑制不住眼底的泪,那么羞耻到极致的渴望,让她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猛的推开裴琅,抓着睡衣躲进浴室。
到底有一天他也会被人嫌弃成这样!裴琅看着紧闭的浴室门,满身满心的怒气欲火无处发泄!
苏墨很庆幸,这个男人终究没有为难她,走到洗手台前,苏墨掬起一捧冷水泼到脸上,脑袋有片刻的清醒,她抬起头来看向镜子,里面的女人波光潋滟,唇色红肿,苏墨伸手轻触自己的唇畔,男人的味道还残留在口腔里,霸道的气息萦绕全身。
裴琅就是裴琅,哪怕四年过去,也没有变多少,对于他想要的,就不会轻易放手。
扪心自问,她究竟还爱不爱他,是否想过再度站在他的身边?
坦白说,苏墨从未曾想过,他们两个的交集本就十分可笑,到最后分道扬镳才是最好的结果。
可现在——
双手盖在脸上,苏墨不知道自己编的谎言裴琅有没有放到心里,这样中规中矩的理由,她生恐这个男人连拽都不拽一下。不是没想过回来后会碰到他,可苏墨是真的没料到碰面后的结果会是这样的。
这辈子他们,究竟是谁欠了谁的了,竟要这样互相折磨。
坐在吧台前的旋转椅上,裴琅将冰块倒入杯中,冷冽的冰水顺着喉咙下滑稍稍减缓了身体中的火热,男人视线微微压下他苦笑得看看自己下半身,恨恨的一拳垂在吧台面。
靠!还真当一回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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