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去梳洗一下。”
“嗯?”
“你这个样子,好丑!”
悯的脸唰一下红了,冲到镜子前一看,一个披头散发,脏兮兮的乞丐正在镜中一脸惊愕地看着自己,大叫一声:“勋,我讨厌你!”就冲了出去。屋外一阵嘭嘭声,好一阵才恢复平静。勋笑了,不禁想起醒时看见的悯,比现在还要狼狈,可在他看来,却比什么都美丽。心中又生起一股暖流。可是,正统的勋再次选择忽略这份感情的真像到底是什么。
半个时辰后,梳洗干净一身清爽的悯才扭扭捏捏来到勋床边。脸上带者三分怒气七分羞赧。见到勋满脸笑意,不禁板起脸吼到:“笑什么笑!我这个样子很好笑吗?”
“……”勋但笑不答。
“真的很好笑吗?”气势低下去,又变成了那软软的声音。
“很好看!”勋说出真心话。悯的脸上才露出笑容,
此后十几天,两人睡同床,饭同桌,一时一刻也没分开。朝中却起了轩然大波。
“勋,啊,张嘴。”暖阳宫中,太子塌上,正在上演这样一幕。清朗隽秀身着华袍的太子殿下正侧坐床边,手捧青瓷盅,一勺勺将盅里雪白嫩滑的锦鱼羹送入斜依在床上的人。斜依床上之人,剑眉飞扬,鼻梁高挺,下颌坚毅。虽然脸色惨白,却不掩其英气。衣襟大敞,露出缠满绷带的壮硕胸膛,更添其前所未有的不羁之气。
“殿下,我自己来吧。你我这个样子,不成体统啊!”
柳眉一拧,凤眸圆睁,红唇微翘,娇嗔道:“我喜欢这样,你管我!张嘴啦!”
“唉……”勋只能乖乖张嘴,吞入那细滑鱼羹。
“殿下,这朝堂之上,怕是闹得厉害吧。”勋半晌后问道。
脸色微愣,悯停止喂食,“你即使在这暖阳宫,消息也还灵通嘛!”
“……”勋但笑不答。
“予亲王获罪了。目前暂压天牢。”
“怎么会?有证据?”勋挑眉道,眼中满是不相信。
“刑部尚书张剑庭天天在朝堂上质问他,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予亲王也太不小心了,招兵买马的证据让他拿住。这不是落人口实吗。这下说他意图谋反都不为过。刺杀太子的罪名,他不担,谁担。”悯淡淡地说,眼中满是讥嘲。
“这只是次要,怕是另有机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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