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告诉我你已经替我付清了旅馆的费用。”她又突然想起这件事。
“当然。”他一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的口气。
“你没有权利这样做!”沈安琪怒视着他,“我完全有能力自己付帐,而且我非常痕恨别人用这种方式剥夺我的权利。”
“你不觉得你太敏感了吗?”安格尔一派平静地走到一张小桌旁,从一只装着玫瑰花的花瓶里取出一枝玫瑰花,放在鼻下闻了闻。“你是不是不满意这间房,所以才会如此生气?”
对于安格尔这种顾左右而言他的高超扯谎能力,沈安琪简直佩服到五体投地。
不管她如伺反驳、如何生气,他总是可以一派悠闲的、轻易的盆开话题,无辜的她仿佛变成神经质的女子,对他发无渭的牢骚。
“我没有不满意这间房间——”
“那么就住下来。”他对她露出了得意的眼神。
这时,沈安琪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不,即使这房间再怎么美丽,它仍像一个镀金的笼子,终究有一天我还是会变成一只金丝雀被困在里头。”她的话让安格尔原本平静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狂怒的表情。
“我已经告诉你多少遍了,一切只是你的想像!你从来都没有被人当成囚犯或金丝雀!”安格尔伸手扣住她的手腕,“过来,我要让你看看,你会明白,一切只是你的错觉而已!”
就在沈安琪错愕之余,安格尔大步地走向左边紧闭的窗户,然后像扫除障碍似的,把厚重的窗帘一下子向两边拉开。
沈安琪正担心他究竟要做些什么,只见他把窗户推开。
“难道这儿像个囚笼吗?”安格尔嘲弄地回望她。
这时沈安琪才注意到这根本不是扇窗户,而是一扇通往满是棕榈树和种满热带花朵的小庭院的法式门。
不等地开口说些什么,安格尔再次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动作一点也不轻柔地把她拉出房间。
沈安琪有些狼狈地被他拉着飞奔进院子里,当她好不容易站稳脚步时,只见安格尔手势夸张地指向院中另一端一扇漆成咖啡色的拱门。
“如果你想逃跑,只要走过这个门就行了,这里是王宫不是监牢,没有人会被囚禁在此地的。”安格尔不留情的嘲讽,无视沈安琪脸上羞窘的模样。
“或者你现在仍然不肯相信我所说的话,还是认为我是在欺骗你呢?”
沈安琪咬着唇,双颊涨得火红。
难道真的只是自己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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