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洪副理看到,保证抓狂,连我一起倒霉。”她盖起本子。“不行,你拿回去......”她本想还给他,忍不住又打开,一边浏览,一边说:“反正他从不要求你写工作日志,我不交上去就好了。喂,你怎么都写我啊?三点五十分,傅副科长本来要请同事吃饼干,听说有蛋糕,又收回去。这边又写,四点半,请同事吃生日蛋糕,傅副科长指定要吃上面的巧克力花﹔四点四十分,传副科长被蜡烛烟呛到打喷喔,用掉我五张抽取式卫生纸。喝!我要不要还你五张卫生纸啊?”
王明泷耸耸肩,看她笑得那么开心,也不枉他努力记下她的动态了。可他这样近乎偷窥的记录,算不算变态?
不,这是哲学家深入探究的精神,正是他由日常生活事件,分析傅佩珊如何在被压榨状态下,仍能嘻嘻哈哈过日子,这个女人非凡人也...
“喂,看什么?!”又转过来骂人了。
“妳觉得他适任吗?”
“他?你不要问我,你们要怎么斗,跟我无关。”
五点半下班音乐响起,王明泷也不再说下去,起身离开。
傅佩珊知道他会去特助那边,陪他二哥继续奋斗﹔只要任何三位同事该做的工作已完成,她从来不会要求他们做无谓的加班。
唉,她的工作日志还没写耶,好命苦。待会儿再来看小王子的欢乐日志吧。
“都走光了?”洪邦信走过来,看到座位空空的资金科,立刻绷起脸。“妳到会议室,资金科的工作日志也带进来。”
当被叫到会议室个别谈话时,就是很慎重、很严肃的大事了。
待在会议室坐定,洪邦信抽出邱媛媛的工作日志,打开来给她看。
“邱媛媛的工作日志为什么都只有两三行?”
“她没时间写,但我有叫她一定要写下当天的重点。”
“没时间写工作日志,还能提早下班?”
“她今天的已经写了,副理请看这边。她记下:天星银行新增开状额度两百万美金,更换新的经办人员。”
“我要求的是逐笔电话记录和处理方式。”
“副理,逐笔电话记录有难度。资金科电话很多,有时讲完一通,电话又响起来,等讲完又要忙,就忘记前面的事情了。”
“那也可以先简单记下重点,下班时间再详细写完。”
“若是待办事项,譬如补一张借据到银行,我一定会要求他们记下来,免得忘记。但是,譬如和银行议价,难道要写上『十点十分,买美金二十五万,三十点三元』吗?我们做帐的传票就已经记载清楚,不必再多此一举。”
“写下来的目的是为了日后解决问题参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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