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我和她的联系也少了。
但今晚,我还是得找她,否则我会郁闷致死。
可人家里有个男人在,最近是她相亲最成功的一次,难得她看上了别人,而别人也不嫌弃她大女人主义,于是两人迅速一拍即合。
我和屋里的男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可人见我脸色神情不对,和她的那一位交代了几句,来了个飞吻,拉着我出了门。
可人带我进了她家楼下的茶室,问我:“看你一脸死灰似的颜色,撞鬼啦?”
撞鬼哪有我这么严重,我现在的心情比撞鬼了要灰暗得多。
服务员过来问:“两位喝点什么?”
可人问我:“你喝什么?”
我说:“随便。”
“来壶水果茶。”
我说:“我不喝水果茶。”
可人恼怒的瞪我:“你不是说随便吗?”
我吼她:“我说随便,也没说一定要喝水果茶啊。”
可人抱头,做捶胸顿足状,要不是在公众场合,她还顾及点面子,要不然她一定跳起来揍我一顿。“小姐,你随便上吧。”
服务小姐也很无奈,最后自作主张上了一壶龙井。
可人给我们俩的杯子都倒上了茶,然后盯着我说:“说吧,受什么刺激了?”
我摇了摇头,矢口否认:“想你了不行吗?谁像你啊,最近陷入温柔乡连理都不理我了。”
可人很笃定的摇了摇头:“你这象是想我的样子吗?你快说啊,你不说我就回去了。”
在可人的逼问下,我颠三倒四的将苦水倒了一遍,说完,我又怕可人从此对高天睿有看法,怕以她火爆的性格会冲去和高天睿理论一番,那样我不是更丢脸。
于是我又百般解释,苦头婆心的说高天睿对我有多么多么的好,有多么多么的无奈,有多么多么的痛苦,又是如何有苦说不出。
天知道我口才怎么会这么好,因为我一个人的独角戏足足的演了半个多小时。
可人不能理解的说:“安静,你都想得这么明白了,又这么的理解高天睿,你还难过什么?”
我被可人问的哑口无言,可是理解和接受能划等号的吗?
可人握着我的手说:“安静,别走那条辛苦的路,王博对你就挺好的。”
可人难得没有做顾泽宇的说客,而是提到了王博,她说的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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