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叶三十五原先站着的树干上的人取而代之变成了青狐,他的肩上扛着昏迷的陈净隐,脸颊上多了数道血痕,衣服也破了许多口子,即使看上去狼狈不堪,可这个人只要往任何地方一站,带给旁人的便是无尽的安心。
好像只要有他在一日,天空必定会放晴,大地必然会回春。
“你要硬抢什么?”青狐居高临下地斜睨滚落在地的叶三十五,林子里的冷风刮过他的乱发,卷起层层枯叶,似黄蝶纷飞,他眼神倨傲,恍若天神,“是我的弟弟,还是我的女……嗷!”
一只鞋正中青狐的鼻梁。
擎天大神立即化为土地爷爷,青狐弯腰捂住鼻子,嗷嗷痛叫出声,“青青!流鼻血了!”
“手滑。”陈霁拍拍手上的灰。
陈净隐从青狐肩膀上抬起头,气若游丝地指控道:“我举报,那是林岳白的鞋。”
“你昏你的,别瞎参合!”青狐抖抖肩,正要俯身放下陈净隐,眼角瞥见地上的叶三十五正要站起来,他脚上用力,左手托了一把陈净隐,右手在下跃间直取叶三十五的两腮,“青青!”
可怜的陈净隐被甩在半空,只能像无尾熊般自力更生地抱住树干。
青狐的动作一气呵成,快得谁也看不清,从树上被踹下来的叶三十五晕头转向间避无可避,只一秒便被青狐准确无误地捏住了腮帮子,被迫将口张开。
下一秒,一团散发着臭味的棉布直直塞进他嘴里,呛得他面目通红。
陈霁甩甩手,转身怒问林岳白,“你几天没换袜子了?这么臭!”
林岳白无辜地摊手。
“怎么去了那么久?”陈霁问道。
“因为要打听一些事,费了些功夫,你们怎么样……”青狐双手制着叶三十五,目光审查到陈霁右臂上的刀伤,又急又气,“这混蛋伤着你了!”
陈霁摇摇头,“我没关系,先把地上那人送去医院吧,但愿他没事。”
“怎么没关系!”青狐气得跳脚,“你到底流了多少血!”
“大概十年的例假吧。”陈霁不以为然。
“……青青!”青狐将叶三十五的手腕捏得咔咔作响,“我们要拿他怎么办?”
“这张嘴留着也是祸害,”陈霁冷笑道:“毒哑吧。”
“呜呜呜!”叶三十五奋力挣扎。
青狐笑眯眯地摸上叶三十五的喉咙,“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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