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过去十多天了。张峰看出两个女人的特点:胡枚是女强人,老板气派十足,处处颐指气使,喜欢命令别人,但形式果断,是个聪明的老板;姜兰兰温柔乖顺,办事仔细但绝不拖拉,是个很好的秘书人才。
她们俩关系很亲密,绝非一般!而胡枚也更加“看清”张峰这个中年男人了:干练,稳重,不多言,不争利,好像什么活都会做,对人宽厚,尤其对胡枚体贴,最令胡枚欣喜的是张峰的军人素质——-服从命令。不论胡枚在家里外面让张峰干什么,有时甚至有些蛮不讲理的命令,张峰从来不说二话,立即完全执行。
住在一起也很放心,张峰一向规规矩矩,从不敢越雷池半步。
又是一个阴雨靡靡的周末。胡枚穿着真丝睡衣,倚在落地大窗旁边,望着窗外的细雨发呆。这是一个容易令人动情的时光。
秘书姜兰兰轻轻走过来,给胡枚端上一杯浓香的咖啡。
“兰兰,先放茶几上吧,过来。”胡枚淡淡地说。
“嗯。”兰兰也穿着睡衣,轻移莲步走到窗前,竟然乖顺地依偎在胡枚怀里。
胡枚俨然象男人一样拥住兰兰,轻吻她的面颊,两手还揉搓兰兰的翘翘的屁股。
“嗯哼!”兰兰发出细弱的呻吟,同时微挪兜乃剑匠鱿闵啵?寻着胡枚的嘴。
两个女人在窗前缠绵缱绻,渐渐热烈起来,睡衣被剥落,四只纤纤玉手在两具丰腴白皙的肉体上摩挲,两对都属硕大的乳房在互相挤压,两片茂密的嫩草坪也在努力磨蹭。“嘶”,“啊。”,女人发情的娇吟声在窗外靡靡的细雨伴奏下,格外有情调!
“唉!。”胡枚突然推开兰兰,忧伤地坐进沙发。兰兰有些惊慌地跪在胡枚跟前,看着胡枚,忐忑地探问:“姐姐,怎么了?是不是我做得不好?没有让姐姐舒服?”
胡枚怜爱地摸着兰兰的秀发,“唉!兰兰你毕竟也是女人啊!”
“我哦我懂了”兰兰诡狤地看着胡枚,“我去叫他来?”
“胡说!”胡枚故意慎怒。
“姐姐,我早就看出来了,其实那也没什么,我看他挺老实的。”兰兰很天真的眼神看着胡枚。
“再胡说我要惩罚你了!他一个小司机,我怎么能嫁他?”
“姐姐,我没说你要嫁他呀。”
“那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他挺老实的,也很有男人味,你可以把他叫来玩玩呀。”
“玩玩?”
“对呀,玩玩。有钱男人能玩女人,那有钱女人不是也可以玩男人么?”
“他?。”胡枚迟疑。
“我去试试,他倒不是鸭子那种贱男人,不过对你挺听话的,也许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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