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赵氏特地着人备下肴馔,单等阮大郎回归。少顷,大郎便至,
笑道∶“眼下生意愈做愈好,着实令人欣然!”
赵氏道∶“光顾着那生意儿,却忘了陪老娘饮盅酒,解解闷,实是不
该!”
大郎笑道∶“这太平盛世,家道殷实,娘子闷从何来?”
赵氏佯怒道∶“郎君天性聪灵,何须妾身一言道明?岂不羞杀人也!”
大郎道∶“又不是你肚里虫儿,怎能知你心中所思哩?”
赵氏笑道∶“既是夫妻,言语之间,应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妾身言下
之意,郎君亦不领悟,岂不有失夫妻之情?”
大郎笑笑,端起酒盅,吃了一口,道∶“娘子言过其实,仅凭一语不
解,就说成有失夫妻之情,未免冤枉我也!”
赵氏不语,也满斟一杯,举至唇口,微微一品,笑道∶“郎君终日除
了忙些生意,馀下些时日,都干些甚哩?”
大郎闻言,微微一惊,亦放杯於桌上,目视赵氏道∶“娘子愈说愈糊
涂,我终日除了忙活生意,空闲时,则不离你左右,娘子言下之意,莫非
老夫瞒你於外寻花问柳不成?”
赵氏笑道∶“郎君出得此言,却不思量一番,连自家妇人都搁置於枕
边,哪还能顾及他人哩?郎君自不量力哩!”
大郎大悟,笑道∶“原来娘子方才言语,亦是暗示於我,与你行快活
事体哩!不怪你有所怨言,我终日忙於生理,倒忘了夫妻枕边之欢,实乃
罪过!”言毕,离座面对赵氏,行了一大礼,道∶“有失应尽之责,乞娘
子万勿见怪,饶恕则个!”言毕,近桌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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