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饮酒亦用杯儿送至口里,又有甚不妥?大惊小怪!”
赵氏道∶“把那杯儿饮酒,亦是老套,何不寻寻其他物件,图个有趣
!”
大郎笑道∶“娘子甚是稀奇!去寻甚物件来饮酒,莫非戏弄我罢了!”
赵氏笑道∶“郎君终日不辞辛劳,妾身感怀,今晚权将妾身的乳杯儿
饮上一回如何?”
大郎闻言,心中大喜,道∶“娘子竟出此计!只是有苦娘子乳儿哩!”
赵氏道∶“休得装妖做势,还不速速解我绣衣,容你受用!”大郎忙
去解怀,露出白馥馥的胸儿,又捻那奶头,笑道∶“好个乳饼儿,令人爱
煞。”言毕,把舌吮咂奶头,如同小儿吃奶一般。
大郎捻住奶头,又道∶“娘子诳我,这奶儿又不是空的,如何饮得酒
?”赵氏执杯在手,偎在大郎身上道∶“妾将酒倾於乳上,令其自流,郎
君在下接着,岂不妙?”一头说,一头将杯儿在乳上倾酒,那酒儿汩汩沿
着乳儿而下。
大郎一见,未及言语,慌忙丢了箸儿,就往胸乳上乱舔。一头舔一头
叫道∶“娘子会变法儿,饮将起来,连嫩肉儿一齐吮吸,甚是新鲜,多斟
些罢。”言毕,又唧唧乱舔。
赵氏徐徐而倾,看那大郎嗷嗷待哺的样儿道∶“妾身这奶头,可好滋
味?”大郎一口含住,吃了一会儿,道∶“酒与乳香,果然异味,只是酒
味淡了些。”
赵氏道∶“郎君已将整杯酒饮乾,不饮也罢,再饮又头晕!”大郎老
着脸道∶“要饮要饮,莫说头晕,即便饮死,也是值得,要知恁般饮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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