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软软床榻,料不会生事。”赵氏依言,扶着大郎肩头,掰开双腿,
骑於大郎胯间,大郎忙扶住阳物,照准阴穴,喊道∶“坐将下来罢。”
赵氏闻言,忙身儿下坐,叱的套将进去,不禁惊道∶“心肝,弄的满
满实实的,不敢动了。”
大郎道∶“动与不动,你自作主张,管我甚事?”
赵氏初时徐徐套弄了几回,不曾放马驰骤,大郎亦觉不适兴,遂紧紧
搂抱赵氏,猛耸臀尖,霎时二人绞杀一处。
赵氏大叫道∶“痛杀我也,且慢慢的罢。”一头说一头梳拢腿儿。
大郎阳物被夹得十分畅意,便又耸动了数回,又不动了,再看那赵氏,那
顾悬空?扳住大郎肩头套桩,愈动愈速,淫水直流到桌上四溢开去,大郎
也被激得阳物乱挑乱刺,下下直抵花心底处,心想道∶“使尽平生气力,
尚可补偿前些日他孤寂之苦也。”
大郎想罢,遂着力顶送,再借赵氏七分力气,弄得桌儿叱叱乱响,妇
人儿哼叫连连。赵氏干得正美,猛地里大叫道∶“心肝儿,我欲丢矣!”
大郎大喜,遂愈加着力,见赵氏两眼儿翻白,高声浪叫,狂颠不止,知是
正泄阴精,遂又猛力挑刺,那赵氏四肢俱废,跌下了桌去。
少顷,赵氏直起腰道∶“险些又跌下地!谢天谢地,若不是妾身心存
一念,或是郎君再使些手段,落於尘埃不可!”
大郎闻言懊恼不已,遂道∶“罚酒不知罚於何人哩!可是哪个败了?”
赵氏笑道∶“妾身未曾败。”言毕又收紧阴户。大郎道∶“莫非你又
要干上一回?”
赵氏笑道∶“若不将我人翻桌下,那酒便是你饮,亦是你败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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