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活宝一捻,登时淫兴勃发,索性将他掳扬一回,那物件又胀大起来,竟
有尺馀,露出那朱红蛋儿,奇妙之极。
赵氏周身燥热难当,淫液津津,看那活宝,真欲合一碗水儿,一口吞
下肚去,才觉满意,双手把玩,如赏宝一般,不忍释手。
那大郎似醒非醒,又一把搂过赵氏,掰开双腿,翻身跨上,又一顶,
便连根送了进去,又是一阵大干,得赵氏喊爹叫娘,魂不附体,身似飞
将起来,又如云雾中一般,浪声叫道∶“快活死了,我欲飞了。”大郎闻
得此言,淫兴大发,遂左冲右撞,横旋直顶,竭力大送,弄得上面哼哼的
叫,下面气喘嘘嘘。
干有两千馀回,大郎又把赵氏两足勾在臂弯上,道∶“娘子不是欲飞
了麽?郎帮衬你一回,再飞不迟。”
赵氏道∶“妾身迟早欲飞,你可乘飞之前,好生受用,切莫覆得我难
过,否则怎能高飞?”
大郎闻言,道∶“令你升仙飞去罢!”言毕紧抱其玉腿,又狠力抽送
了千度,干至酣美处,赵氏无暇再叫,只管闭目受用,细细谙那个中滋味
,大郎亦尽力搠了一千多度,却自泄了。赵氏挺身耸臀大丢了一番,避於
枕边。正是∶
绣帘飘动,锦帘高张。排列的琼浆玉放,怎可当闰中之乐;煌煌银烛
,赛过火树银花。香焚如麝,暗消朱玉之魂,衾抱鸳鸯,深锁裹王之梦。
趐胸微露处,笑看西自玉床横。醉净传时,娇似杨妃人梦起,正是未曾身
到巫山峡,雨意云情已恣浓。
二人稍息,便各自揩拭不止,床榻上狼藉一片,遍处尽湿。赵氏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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