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弄法,又怎及在你阴户内出入那般爽利哩!”言毕,呵呵大笑了一番。
赵氏道∶“依郎君言下之意,那二郎尚未聘得女子,若动起春情,可
也依你那法儿打手铳罢?”
大郎道∶“人人皆可,只是,不知他可知晓?”赵氏戏道∶“你可将
秘法传於他。”大郎道∶“不知羞耻。”
赵氏又道∶“男儿实则苦也,欲火一炎,却无处杀火哩!”大郎道∶
“正是,妇人却幸矣!”赵氏道∶“何以见得?”
大郎乃道∶“妇人兴起时,随手取一物,便可消遣,怎不能说算幸?
”赵氏道∶“我却不信你这油嘴滑舌!何不道出一二?”
大郎道∶“自家挖进手指,便可止痒,何况,那些牛角、瓜果之类,
岂不是以物当物,容你消受?”
赵氏闻罢,羞得双颊晕红,嗔道∶“郎君作贱妇人也!想妇人那处,
怎可容异物入进,内皆细皮嫩肉,稍不谨慎,便倾颓殆尽!假使异物入进
,亦是牛头不对马嘴,更不能适兴尽意哩!”
大郎道∶“这只是说单人独处时做的事儿,怎管那些理数?所谓饥不
择食,淫不择物哩!”
赵氏道∶“倘若二郎亦淫不择物,哪日趁你不在,一头与我强行那快
活之事,我便将你方才秘法,传授於他,即便你捉奸於他,他亦可依你所
言而辩,你又该当何论?”
大郎道∶“娘子愈说愈下作!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兄弟情深,
他岂可与自家嫂子行奸?”
赵氏道∶“常言亦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哩!”言毕,嘻嘻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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