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笑道∶“公子又有甚怨,此刻不是正恣意狂荡受用麽?”
二郎道∶“心肝有所不知,男人喜采那从未曾被人碰得的花,倘被别
人碰过,采摘起来,却是煞了风景!”
凤儿闻言,知二郎话中有话,忙撇开道∶“公子气力不济,却寻些话
儿遮掩,有手段且只管施些出来,让奴妾受用。”
二郎思忖道∶“好个聪明奴儿,明知我是说他,他却撇开引我动火哩
!”却道∶“好比你这妙物儿,被蜂儿抢先蛰过,留下这肿浓浓的容我受
用,或是那贼蜂插了种儿,将小生的连同裹将进去,说不准心肝儿日後生
个蜂儿出来哩!”言毕,呵呵的大笑。
凤儿被戏得面红耳赤,笑道∶“公子真会说话,那蜂蛰生肿,是自然
之事,好比公子此时恣意抽插,如若酣战不下马,我那私处可又肿得甚高
哩!休要罗嗦,只管猛!”
二郎淫兴大发,狠力抽送,一连又是近千馀下,得凤儿肢摇头摆,
声息渐小,暗忖这公子今晚出兵奇胜,金枪却久战不倒,杀一杀他的威风
,自家也好重整旗鼓,然後再战。
凤儿主意已定,不由浪声大起,又说些淫辞出来,身儿左摆右摇,前
推後扯,阴门锁收,莲瓣紧含。
果然,那二郎被弄得如颠如狂,猛然间阳物狂抖,一股阳精遣出,遍
洒花心,似雨打残荷一般,凤儿陡觉阴中甚热,一阵晕眩,阴精也至,身
儿挺直,战栗一回,旋即四肢如废,瘫成团泥。
二郎大败,气息渐微,死了一般。有诗为证∶
但愿生从极乐国,免去夜夜苦相熬。
二郎毕竟初涉云雨之欢,经不得凤儿略施手段,虽是泄了,手却如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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