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惊道∶“公子还欲再战,我如何受得起?”言毕,穿上裤子,说
要去尿。
二郎便由他,却见凤儿一头走一头系裤带,即是小解,又缘何系裤带
?分明是临阵逃脱,忙赤精条条下床去追,在门首赶上紧搂不放。
是时凤儿裤带还未系上,二郎便立着,挺金枪急寻了孔洞扎去。刺得
凤儿面无人色,低低叫道∶“天杀的,令人从窗户看见怎生了得?”
二郎那曾理会凤儿说甚了得与否,早将凤儿抵在门上,急急抽送不止
,约有二百馀下才住了,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哩!”却无声息,再看凤
儿,娇喘微微,如醉如痴,把个香舌美液抵至二郎口里。
二郎心焚难当,挺金枪又乒乒乓乓又大刺了一百馀下,正欲出精,忽
听隔壁似有响动,凤儿忙提起裤子。又乱理云鬓,再看二郎气促,金枪倒
提身抖,龟兴中喷出些汁液来,撇於那凤儿的裙子上。
凤儿急把手摸,粘粘的,米汤一般,不禁笑骂道∶“你这些坏水出了
,看你还逞甚麽威风!”说罢听隔壁并无甚动静,遂系好裤儿,猫儿一般
开门潜去了。
二郎回至床上眠倒,心满意得,暗忖道∶“不想女人裙下妙物如此让
人消魂,真是不枉为一回男人,待日後若讨得个花枝般的妙人儿,终日就
是死了,亦心甘情愿,不知何日得遇妙人儿哩!”想此,不觉裆下又撑起
伞来起来。
且说凤儿一路急走,回至卧房,栓好门,凤儿上床倒头便睡。这正是
春归豆寇情难却,梦入巫山醉未消。
且说天一黑,赵氏便按捺不住,忖道∶“趁大郎不在,何不趁此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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