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水的道∶“也不为过。”
女孩儿道∶“你暗算我喉咙,却恨我爹爹不在家里。我爹若在家,与
你打官司哩!”奶娘在旁边道∶“却也叵耐这。”
此刻,茶坊茶博士见里面吵闹,走来道∶“卖水的,你去把那水好好
挑出去。”
阮二郎想道∶“他既暗递於我,我如何不回他?”旋即也叫道∶“卖
水的,倾一盏甜蜜蜜糖水来。”卖水的便倾一盏糖水在手,递与阮二郎。
二郎接过,吃了一口,也把盏子一丢,大叫道∶“好好!你真个要暗
算人!你道我是何人?我哥哥是春悦楼开酒店的,唤作阮大郎,我便唤作
阮二郎,年方一十九岁,未曾吃人暗算。我射得好臂,打得好弹,兼我不
曾娶浑家。”
卖水的道∶“你不是疯,是甚意思,说与我知道?指望我与你作媒?
你便告到官司,我是卖水,怎敢暗算人!”
阮二郎道∶“你如何不暗算?我的盏儿里,也有一根草叶。”
那女子听得二郎一番言语,与自家方才言语甚是一样,心里好生欢喜
,茶博士进来,推那卖水的出去。
女子起身道∶“且回去休息。”再看那卖水的道∶“你敢随我去?”
二郎听他出得此言,便思量道∶“这话分明是教我随他去。”这一去,倒
惹出一场没头脑官司。这是後话。正是∶
言可省时休便说,步宜留处莫胡行。
女孩儿约摸去得远了,阮二郎也出茶坊,远远的望着女子去。只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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