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的落魄、他的暴怒会让程竹音出轨的事实成为虚幻吗?
还是以为他仗着心碎的伤痕,别人就该对他的行为举止多加包容?
不!她偏不!
她为什么要包容这样存心让自已不好过的男人,如果他决定用这种方式来伤害自己、伤害他身边所有爱他的人,那么,她冯季苹拒绝加入这样的受害者行列。
拎着行李,她昂首阔步的打开门。
砰的一声,刘嫂又将门给关上。
“冯小姐,你别走,少爷需要你。”刘嫂两手拉着冯季苹的行李!死不放行。
“陆先生有的是钱,他随时都可以再请一个看护。”
“不,不一样的。”她知道少爷需要的不只是一个看护,而是当头棒喝。
在少爷受伤的这段日子里,她看过太多的特别看护;她们每一个都很优秀,都很专业,但她们不够强悍,不足以救赎少爷亟欲堕落的心。
而冯小姐是特别的,只有她敢拉开少爷的窗帘、打开他的窗户,让阳光透进来;只有她敢大声对他说话,反驳她所看不惯的。
“不,他需要的不是我,不是任何一个看护。”她高扬着嗓音,不怕他听见。
“他需要的是酒,是可以让他醉生梦死的酒精,更甚者,他需要的是一把刀,一把足以杀死自己的刀,唯有这样他才能从程竹音的伤痛里解脱!”
砰的一声巨响,陆放辰的房门打了开来。
他推动着自己的轮椅出现。
在陆家,在他的地盘上,程竹音这三个字是禁忌,是谁都不许提的禁忌,而这个女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
他的愤怒在他凌厉的双眸里是如此的显而易见,冯季苹不由自在的吞了吞口水。
不怕、不怕,陆放辰是个行动不便的病人,他根本要挟不了人,她实在不用看到他就像羊见着老虎似的吓得手脚直发抖。
“我,要走了!”她借着放大声音来壮大自己的胆量。
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行李,她旋过身子,转开门把,丢脸的发现自己在面对陆放辰时总是很没用的只想逃。
“我发誓,你要是没将刚刚的话收回便一脚踏出这个门,那么圣心医院就永远没有你立足的余地。”他将话给撂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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