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天气酒店里并没多少客人往来,员工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闲聊,有人睨见姜昊和赵琦,笑道:“我觉得他们俩还是挺般配的。”
南湖边的这栋建筑矗立十年,闲看山湖在风雨骄阳间日益变幻,古建筑被推倒覆灭,唯有南湖记载下了百年沧夷,也见证了无数痴男怨女。
冯义和胡晓霞的婚礼在冯至的酒店举行,诸多细节事宜都交给了宋水情处理。胡晓霞与宋水情通完电话,不由对冯义抱怨:“我的天,这什么公关部总监啊,我怎么还没见到她人,就闻到一股骚狐狸的味儿啊!”
冯义撇撇她脑袋,笑道:“你这嘴里怎么总吐不出象牙,嫉妒人有女人味儿吧?”
“去!”胡晓霞抽起抱枕往他头上砸去。
冯至姗姗来迟,一进屋就喊道:“四婶,煮什么好吃的了?”
冯义母亲从厨房出来,笑道:“全是你爱吃的,好不容易请动你了,我可不敢亏待了你!”
屋内各展灯齐开,袅袅菜香弥漫四溢,柔色印照下愈发诱人食指大动。
几人商量了一番婚事,南江举办的婚礼只邀请少量宾客,回了北京还需隆重举行一次。胡晓霞最怕如此繁琐,当着冯义母亲的面却不敢忤逆。
话题转而移向北京,冯义母亲说道:“你们俩呆在南江倒也不错,天高皇帝远的舒服自在。家里另外几个小的,春节的时候开了军部的车子出去,白花花的车牌挂在几百万的车子上啊,还不被那些人拍了照发到网上去,你们爷爷气得可以,大过年的,家里一点儿喜庆都没有,我还是在这里多呆呆吧!”
冯至笑道:“我还当什么大事儿呢,过一阵就没人记得了,爷爷也不过装装样子给个下马威。”
饭后冯义请了冯至去书房,拿了几个广告案子递给他,说道:“这些小的我还真看不上,不过这两年可以当做过度。地铁是不是还有两年就可以开通了?我倒想拿下那里的广告。”
冯至翻了翻手上的案子,笑道:“公司才开呢,胃口就这么大了?也行,到时候我可以帮你一把。”
两人聊了聊工作,冯义思量许久,终于咬牙问出了疑惑,“大哥,你还没说到底把能能怎么了,今儿能能可是连我都打了。”
冯至轻叩着桌面,不知想到了什么,噙笑道:“那个小家伙,张牙舞爪的,力气半点儿没有,还逞能。”把他砸出一块淤青,刚才饭桌上冯义的母亲已经偷看了好几眼,只是没人敢问出声。下次逮着她,要她好看!
冯义瞅着他嘴角那抹笑,心慌道:“大哥,你什么样儿的女人没有啊,你就别去招惹能能了。”思忖着话语,干脆说道,“你别看她平常乖乖的,她这人不是一般的娇气,四川地震的时候全国人民都伤心,就她伤心的哭了一整晚,第二天还住院了。大学四年胡胡给她当爹,赵尽染给她当妈,那丫头宝气的,动不动就生病,磕一下就青紫,你要是把她惹了,她真玩儿命!”
冯至静默着不吭声,冯义以为他听进去了,才想松口气,却突然听他道:“怎么不说了,还有什么?她平常喜欢吃什么,爱上哪儿玩儿,你全给我说了!”
冯义突觉乌云压顶,力不从心。
饭后周能窝在床上写毕业论文,甘宁泉翻了翻书,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对她道:“明天再写吧,早点睡。”
周能吸了吸鼻子,说道:“我把这段写完。”
鼻涕都快流下来了,甘宁泉抽了张纸巾替她抹了抹,干脆拿开电脑扔到一边,周能伸着胳膊“哎哎”的叫了两声,甘宁泉把她身子压下,哄道:“听话,等感冒好了随便你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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