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已经放完了。”甘宁泉安慰她,“上有了,再去翻翻看。”
冯至被两晾一旁,见周能只顾着与甘宁泉说话,不悦道:“担心什么,记者已经打点过了,不会涉及到的。”
甘宁泉愣了愣,凝向周能张了张嘴,却吐不出话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居然将这段过往告诉了冯至。
周能这才想起进屋时冯至所说的话,诧异道:“说什么?”
冯至笑了笑,“一会儿再跟说。”又转向甘宁泉,“没什么事的话,就不送了。”
甘宁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对周能说道:“再往家里打打电话。”
周能心神已乱,顾不得冯至的所谓“打点”,忙按着甘宁泉的指示往家中追去电话。
响了许久不见有接起,甘宁泉那头却终于有了回应。“姑父,终于接电话了!”
周能提起了心,静听甘宁泉将事情说完,等待的过程她双手发麻,却忽然又有将错就错的冲动。
甘宁泉说道:“那最好了,姑父,这两天家里少看新闻,其实也担心们学校的同事会看见,要不要想个办法,或者让姑妈出门旅游一阵?”
周能松了口气,朝甘宁泉摆摆手,抢过电话急急说了几句,那头广场舞的音乐震耳欲聋,连手机都颤动了起来。
周父笑道:“别担心,家里有,好好吃饭工作,妈身体好得很,就算真看见了,也不会有事儿!”
周能得了周父的安慰,这才落下了心头大石,又想趁机将事情全盘托出,也好早日把姜昊领回家里。犹豫片刻,她终于吞吞吐吐开口:“爸,想跟说浩浩的事情。”
忐忑的话语堆叠而出,广场舞的音乐渐渐消弭。
省台的新闻已经临近尾声,小区里的灯盏片刻便亮了大半。冯至捧着咖啡倚向厨房门框,周能的小嘴张张阖阖,眉头时而轻拧。甘宁泉抓过周能的手握紧,间或对着电话□几句,冯至仿若被他二隔离了玻璃墙外,他转了转杯子,暗忖着掷向哪个角度,裂缝才能开到最大。
周能不安道:“爸,事情就是这样。”
周父叹了口气,春夜的晚风最能拂得晕晕欲睡,草丛里已有虫鸟活动,他靠铁栏杆上汲取了些冰寒醒神,又想那些孩子是怎么爬上这么高的铁门翻进学校的,静默一阵,他笑道:“原来是这样啊,这孩子居然瞒了这么久。别担心,妈妈那边来说,别自作主张。”
周能听罢,终于如释重负。
冯至迈步走近沙发,将周能的手抽了回来拽紧,又捏了捏她的脸,笑道:“这会儿能吃饭了吗?”
周能一触到他,立时便想到了之前的情景,红晕贴上了颊,耳朵炙热。她抽了抽手,“……先回去吧。”她现只想拿块黑布往冯至头上套去。
冯至敛了笑,挑眉道:“哦,以为会问一下记者的事情。”
周能果然上钩,一时犹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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