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至静默片刻,才笑道:“哟,爷爷,今儿的海参不错,您尝尝!”又夸了几句“老当益壮”,将话题略了过去。
婚宴结束时已正月当空,冯至被迫随众人回冯家老宅,他找到周能细细叮嘱了几句,在一众好奇的目光中上车离去了。
徐默扯了扯面无表情的江为扬,江为扬收回视线,淡笑道:“没事儿。”
昏黄月光下,喧嚣随月动而止。
洞房花烛夜,冯义被胡晓霞拿着枕头狠抽了一顿,终于将事情交代了大概,只是隐去了许多上不得台面的片段,胡晓霞难以置信:“大哥怎么会喜欢能能呢?”又喃喃自语,“天哪,那我以后不是要叫宝贝儿嫂子了?”
冯义揉了揉被敲痛的头顶,嘀咕道:“就怕是一时兴起。”
胡晓霞耳尖,立时挺起肚子质问:“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一时兴起!”
耳边是胡晓霞的喋喋不休在催促谴责着自己的良知,冯义左思右想,咬了咬牙说道:“我哥他这么多年下来,交往过的女人不少,但没一个是正经女朋友,唯一一个是大学的时候带回家的初恋,那会儿是动真格要结婚的,被我二伯棒打鸳鸯了,我哥也是为了那个女人跑去南江创业,可惜那女人一看我哥跟家里脱离了关系没钱没势,转头就献身给了杨启怀,哦,就是致金地产的老总。”
胡晓霞瞠目结舌,呆怔半响,又听冯义絮絮说了许久,连何时熄灯都没有留神。
老宅的二楼卧室细语不断,冯母蹙眉轻语:“朱倩的事儿过去就过去了,这次假如阿至想把那姑娘带回来,你别乱来。”
冯父说道:“只要是个好姑娘,我能干涉?我当初还不是为阿至好!”
冯母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你们俩要犟到什么时候。”说着,起身往屋里的小门走去。
冯父喊道:“絮卉,今儿睡这里吧!”
冯母摇了摇头,笑道:“你早点儿睡吧,今儿都累坏了。”
冯父怔怔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夜凉如水仿佛真是那字面上的意思。
冯至在老宅住了两日,家中进进出出许多人,冯德远早已闭门谢客,将那些以贺喜作为借口而来的客人拒在了大院外头。
冯父收拾了一下行装回部队,冯母送了他出门,又拉了冯至小声问道:“什么时候把那姑娘带回家来?你爷爷明里暗里跟我说了几次了,我都答不上话。”
冯至无奈道:“妈,那丫头还小,不着急。”
冯母不依道:“小什么小,跟晓霞年龄一样,你少找借口,我不管,你把她带回家来!”
冯至赶时间,随意应付了几句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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