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一早上我敲开方书记办公室,正忙着接电话的他招招手示意我坐下。
“致远,有什么事么?”“方叔叔我有件事请你老人家出出主意。”“哦?
说吧“我把和沈萍的事说给他听,”这样啊,致远你还年轻啊,要知道沈萍
不仅比你大十来岁,而且她丈夫才去世,对你的前途怕是影响不好吧“”方叔叔,
我很爱她啊。“我把王冀北帮沈萍搞工作改年龄的事也说给他听。
与其让他以后查出来不如让他现在知道。“再说她本身就是受害者。我打算
回县城结婚,如果有影响,我就辞职下海经商”
“哎,我年轻时也是这样敢爱敢恨啊,现在干什么事都畏首畏尾的,如果当
时就把王冀北双规,也不会让自己现在这么被动”
“对了,我那天和沈萍聊天时她回忆起一个部里叫的干部和王冀北通过
话,当时她在旁边看王冀北随手在纸上写出他的名字。还有王经常和一个叫吕文
惠的女老板经常联系。”“你怎么不早说啊”“还是这个礼拜我带沈萍回家见父
母,晚上看电视她想起来的,这不一早就来告诉你了”
“你先回去,这事我知道。有谁说什么我会给你顶着”
“刘玉礼,你过来,带两个人去查个叫吕文惠的女人”他立刻着急地部署工
作。
回到办公室我和沈萍说了刚才对方书记说的话,以免将来出差错。必须不着
痕迹地提供点线索给方叔叔。我在机关所有干部的心目中早已是他的心腹,如果
他倒台我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人啊,就是这么怪,一旦拥有反而就不觉得珍贵。以前我和沈萍在办公室做
爱总有着无法形容的刺激,产生偷情般的快感。可真的横下心确定关系后,反而
不是那么渴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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