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呀,你要吃饭。”
“我吃!”这个小孩,真是不受教育。
“菜心儿?”贝若卿笑得一脸奸诈,“这个名字倒真好听,那个小男孩是你吗?”
“不是!”
“我看十有八九就是。”
“说不是就不是!那是童话故事,讲给辛薪听的,你懂什么啊。”这人真是讨厌,为什么什么都要过问!
我难得起这么早,吃过饭,又想回房去睡,贝若卿把我拉住:“跟我们一起出门。”
“你去送辛薪上学,我干吗去。”我才不要出门,我要睡觉。
“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你一夜都没睡好,吃感冒药也不见效。”
“死不了的。不去!睡一觉就好了。”
“不去也得去。辛薪,带着你爸爸上车。”
“爸爸,你不上车我就不去上学了哦。”辛薪背着小书包,像模像样地说。
“搞什么你这小鬼,你知不知道谁才是你爸?你怎么老听别人的?”
“我就是知道才要你去看病!不许不听话。”辛薪严厉起来。
“哦。”
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我就是怕小鬼板起脸来,实际上我害怕任何人板起脸来。
坐在车上,我无聊地看着窗外的风景,我很久没看到过清晨的大街景象。
忽然看到一家门诊,我想起来什么立刻说:“先声明,看病可以,我坚决不要打针!”
贝若卿问:“怎么了?害怕啊?像小孩子一样。”
“我不打针就是不打针!”
辛薪笑眯眯地说:“爸爸晕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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