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锦年应该去学哲学,道理说了一堆,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有人说研究哲学的人都很让人费解,就像佛学一样不知所云,可是就在这一知半解之间有着朦朦胧胧的意境,说不清道不明,似乎是恍然大悟,似乎是如梦初醒,似乎是茅塞顿开。就想锦年说,道理很简单,换成哲学便复杂了。老子的《道德经》比《三子经》如何?
我说,不是同意义上的东西,但前者比后者难以理解,即使把文言译成现语,《老子经》还是看不懂。
锦年说,看不懂了你知道该怎么做么?
怎么做?
不看!
哦!
第二卷庄生晓梦庄生晓梦(十四)
太阳扒开云层露出稀薄的光,气温很低,外面很冷,学校唯一对的起我们的地方就是宿舍的暖气还像个暖气,于是我们懒的下楼,懒的去一步之遥的餐厅吃饭,懒的起床,卧居在温暖的宿舍冬眠。累的时候就做两个俯卧撑,困的时候就做两个仰卧起坐。日子在我们一俯一卧一仰一起一做之间溜走,带走青春的尾巴和我们多愁善感的思想。
锦年问我,你是宁愿生活在梦里还是生活在幻想里?
我想锦年是怎么了,怎么总是问一些奇怪的问题,我答道,梦也是幻想,是睡着时的幻想,但梦又不是幻想,它不像幻想那样可以控制,我还是宁愿生活在现实中。
可是我宁愿生活在梦中,我的梦比现实还要现实,我有时候感觉现实的东西就像是一场梦,怎么会那么突然的来,突然的发生,我感觉我的梦就像我一生的故事,悲欢离合,生老病死都那么真实。
锦年似乎感慨颇多,我细细想来,我没有真正的了解每一个人,锦年近乎杞人忧天的多愁善感,老大陈生伪造的开朗,顺子的一脸假正经,军子不可一世的自傲,老六齐桓的刀子嘴刀子心。还有我,我连自己都不了解,关于自己都是我从别人嘴中听到的评论,我认为我很忧郁,他们说,你在快乐就在。那么我也只是嘴角在笑,内心在悲,我只是努力的去发现世界的美好而发现不了自己内心浅藏的忧伤,像失恋后又逢上灰色的天,像整日悬挂在眼眶的泪珠在不停的打转。
冬季接二连三的下雪,世界白了又白,我心血来潮的时候就会去图书馆,因为实在是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没有别的事可以做,没有可以牵手的女孩去消磨一个又一个漫长的冬季。我对图书馆太陌生了,这辈子一共心血来潮了两次,第一次是下雨的时候、
上次去阅览室看书的时候,阅览室几乎全是男性,我一眼望去能清楚的看见只有两个女性安静的坐着,一个是管理员阿姨,一个是小姑娘,四五岁的样子。我不知道她们的关系,我猜是母女关系。可是小姑娘一直喊她叫奶奶,我顿时醒悟,原来人的年龄不在容颜上,容颜一直欺骗着年龄,年龄欺骗了我们。我想全是男生的阅览室就不要进去了吧,结果我还是走了进去,进去以后很费劲的找了一本我感兴趣的书,一本很厚的《鲁迅文集》,我翻了一下目录,里面的大部分文章很早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于是我再也不知道应该看什么书,阅览室应该是学校最安静的地方,除了翻书的声音和呼吸的声音之外,还有什么声音呢,可是我确实听见了呼噜的声音,细若雨丝,随空气潜入每个人的耳膜,慢慢的高地起伏,一波一波的响起,正当高音待发的时候,管理员阿姨走了过去,喊醒那位胖胖的同学,小伙子肺活量不错呀,雷声很雷呀!
阅览室又恢复了平静,我想气温该上升了吧,因为我从很远的地方看见那位仁兄的脸正像夏季傍晚的火烧云一样炙热的燃烧起来,我想我还没见过这么害羞的男生呢,那么雄壮的体魄怎么会是伪娘呢。
仁兄站起来对阿姨说,对不起阿姨,我是女生!
阿姨愣了一下,说,不好意思呀小伙子,我一下子没看出来,我……。
我忘了阅览室当时是怎样的一种局面,众人应该都懵了,火烧云彻底烧起来了,阿姨哭笑不得的转身,小声的说,女生打呼这么响。
我想眼睛真是能欺骗了整个了世界,年龄和性别都会愚弄人的眼睛。
下雪的天气迈入图书馆,一路踏雪,一路缓行,我无论如何也要安稳的在阅览室坐上一坐,没有刻意的挑剔,我随意的找了一本不知名的书大肆阅读起来,好读书不求甚解,然后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做了个梦,梦见天空布满了彩虹,一道一道的闪着耀眼的光,我抬头仰望,看见彩虹上是来来往往的行人,他们说跨过彩虹便是一个富裕而祥和的地方,我看着一道一道的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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