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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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桓说,咱们的课本没有卖多少钱,这些钱大半是卖酒瓶的钱。

        顺子摇了摇头,肚子里没装多少知识,倒是装了不少的酒。

        常常听说每每毕业的时候有很多人会分手,毕业和分手似乎有扯不清的关系。锦年和蓝烟本来就一直是分开,那么是毕业给了他们相聚的机会。毕业的前些天,我们经常去二楼吃饭,他们说,再去看看东边卖饭的美女吧,以后就见不到了。

        齐桓说,别了,大米东施,大米东施的确是清水芙蓉,如果学校评校花,我一定会把票都投给她,可是以后再也看不见你卖饭的时候对我笑了。

        顺子对齐桓说,你想怎么样?难不成还想让她嫁给你,或者你可以留下来申请个卖饭的职位。

        齐桓说,我能看出来,大米东施从来是卖饭不卖身,我更不会留下来卖饭,因为你们都能看出来,我从来是卖身不卖艺。

        每年毕业的时候,学校都会很热闹,宿舍的窗口挂满了床单,一些不敢说的话,一些想说没有机会说的话都被写在了上面,女生会跑到男生宿舍楼下去看那些条幅,看上面有没有她的名字,有没有对她的表白。

        齐桓说,我也要为大米东施写一个。

        我问齐桓,什么内容?

        齐桓说,大米东施,你是最好的厨子,最美的厨子!

        我说,浪费床单!

        晚上很少有人再睡觉,酒瓶砸的地面咣咣响。大学的时光匆匆而过,湖水淹没了石板,恋人曾经停留的地方只剩下留念,多年以后会回来寻找刻在石头上你们的名字么,密密麻麻的名字里你们的名字又在哪儿呢。是否感叹大学的爱情来去匆匆,因为一句话一个举动在一起,又因为一句话一场毕业而分离,让世人钦羡的纯美爱情就这样戏剧一样的剧终了么。

        学校的广播里开始放着《一路顺风》,不知道是放给离校远去的学子听,还是放给分手的男女听。曾经相识,说是今后相守一生,原来任何爱情都是花言巧语,都是一时的冲动。

        锦年去了青海,他骗蓝烟说是去了另一个城市,其实锦年在签公司的时候特意找了一家能去青海工作的公司。锦年要在青海工作两年,他要给蓝烟一个惊喜,锦年说,两年后我告诉蓝烟我一直都和她在一个城市,那么会怎么样,其实离的近了即使不见面心里也安稳。

        顺子已经和那个胖女孩确定了关系,我们虽然很是不解,但顺子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我想人可能都会变化,一夜之间就会变得成熟,就像一觉醒来就发现头发突然变的长了,突然发现脸上有了浓密的胡须。顺子就是突然变化的那个人,锦年就是突然变化的那个人,或许每个人都突然会变化,时刻在变化。就像小学的时候渴望初中,那样可以告别儿童时代,初中的时候渴望高中,可以有朦胧的爱情,高中的时候渴望大学,可以勇敢的恋爱。可是大学却一直怀念小学时代的美好光阴,男男女女可以一起过家家。

        第二卷庄生晓梦庄生晓梦(二十一)

        越是到毕业时候我想的最多的越是大学时候的那些乌七八糟的破事,我的确是想回到刚上大一的时候,那样的时光永远都像早晨起来撒完一泡尿那么爽,那么大一是这样的感觉,综合起来我的大学是怎样的感觉呢?用那些室友的话说就是大一的时候大学是我们身上的一个胎记,毕业的时候猛然发现胎记变成了妊娠纹。

        时光境迁,真是时光境迁,毕业就像人要长大一样,是总要面临的一个时刻,不论是我们上了大学,还是大学上了我们,我们逐渐成熟和苍老的容颜没有给大学丢脸,越长大越害怕,越害怕就越勇敢。

        毕业的那个晚上,军子说,我要想想谁和我有仇我还没有报,不然明天一拍屁股走人了,我会遗憾一辈子。

        军子努力的想了想,中文系的那个女生拒绝过我,我要报仇。

        我说,省省吧,现在她男朋友可是体育系的老大,我担心咱们六个都打不过他自己。

        军子说,打不过可以智取,这个年代玩的是智力不是体力。

        陈生问军子有什么锦囊妙计,军子说,妙计倒有一条,就怕诸位哥哥不怎么愿意。

        我说,咱们都是为兄弟可以两肋插刀,为女人可以插兄弟两刀的人,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你说吧,是把他油炸了还是水煮了。

        军子说,她男朋友不是体育系的么,她就交给我摆平,她男朋友就交给你们五个了,咱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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