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可能吧,我从来不说梦话。
不可能听错的,一个宿舍就咱们两个人,难道是隔壁宿舍说的?
我开始回想昨天晚上的梦境,我想不至于让我说梦话呀,毕竟没有梦到什么危险和吓人的东西。倒是梦见我的小时候和母仪的小时候,并且还不确定是不是母仪的小时候。我问李照青,难道我说的就是啊啊么,你好好想一想我说的是什么?
李照青说,好像就是两个字两个字的喊,像喊什么母亲或者姨妈之类的。
好吧,我承认我说了。
你可真奇怪,说梦话能喊母亲能喊姨妈,不是都喊救命或者不要离开我之类的么?
你懂什么呀,这就证明我很孝顺,梦由心生。
李照青开始了他的游戏之旅,我也不知道他玩的是什么游戏,他曾经说过,玩到很高级别的时候就把它卖掉,然后买一辆大的摩托车。
天空又开始下起了雨,一阵一阵的下,然后突然就安静了下来,我猛然间想起我没有要母仪的电话号码,不然还可以发发短信促进一下关系,我记得昨天我载着母仪的时候我还一直在想一定要到她的电话号码,怎么就给忘记了,可能她给了我一张门票我一时兴奋此忘记的。
我发现上了个大学把脑子上锈掉了,很多东西一转眼就会忘记,高中和小时候从来都是很清醒,现在仿佛连字都不会写了,很多字还要用手机打出来,以前能背的唐诗三百首现在连作者是谁都不知道了。
第三卷醉卧沙场醉卧沙场(八)
我盼着这一刻快点到来,母仪,你的身影挥之不去,真是思君千日,见在一时。我从来不承认我会是一个寂寞孤独的人,看来我错了。
一下班我就匆忙的跑到体育馆,通往体育馆的大道上人山又人海,看来还真是一场盛宴,而我起先却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盛宴,看来一离开学校我的消息通道也跟着关闭起来。
坐在体育馆的前排感觉真的很爽,灯光和舞台的效果让你感觉你就是那个即将演出的演员。我四周看了一下,人已经坐满,我的右边做了一排穿着几乎一样衣服的人,我想应该是所谓的亲友团吧。那我算什么呢,也算亲友团?可是我这个亲友团是捡来的,而且就我自己,独木不成林,何以成团。
我承认现场的气氛很强烈,可是我没有心情去看,我只想等着母仪上场,可是我又不知道母仪的节目叫什么名字。每当一个节目开始的时候我就听主持人有没有念到母仪的名字,然后我就看舞台上有没有母仪。那些个亲友团几乎要疯了,一个节目表演完的时候后排的人站了起来,然后口水就溅了我一脸,太激动了吧,只有坐在我右边的亲友团一直很安静的看着,时不时的鼓鼓掌来表示节目还算精彩。
母仪表演的是双人舞,最后一个节目,就他们两个人,男的头发梳的油光蹭亮,体态很瘦,就像是吸了很久大烟的一样,险些皮包骨头,瘦骨嶙峋,我嫉妒的牙直痒痒,如果他真是一个排骨,我肯定会把他给顿了。我瞪着两个眼珠子看母仪的唯美舞姿,我想这个世界上能把舞跳得这么好的人应该就是母仪,我以前看那些欢快的舞蹈感觉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而现在看母仪的舞蹈同样是欢快的,却像是在水中畅游的鱼一样。
母仪表演完的时候,我站了起来,大声的喊道,你是最棒的,你是最棒的。
突然我右边的一个大龄妇女拍了怕我,对我说,你认识那个男的?
不是,我认识那个女的,鬼才认识那个男的。
你认识小仪呀,我们还以为你是那个男的请来的亲友团呢?
然后一个小姑娘就对这个妇女说,和小仪跳舞的那个男生真帅呢,不会是她的男朋友吧,我听说她的男朋友是她在练舞蹈的时候认识的。
我顿时明白了,这一排如此安静的人就是母仪的亲友团,我一看这么多人不知道是应该留在这儿等母仪过来还是应该立刻溜掉。我说,阿姨,你们是母仪的亲友团?您是她。
我还没有说出母亲两个字,母仪就跑了过来,衣服也没有换,她看见我就对我笑,她说,你还真来了,我以为你不会来呢,我跳的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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