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骂了一句,真该死。
锦年说,我站在角落里给她打电话,我问她,你在青岛的什么地方,她说她还没有到青岛。可是我一直跟在她们后面,她们一路的亲昵就像是情侣一样,我和她从来没有那么亲密过。
我说,那个男人,你确定么?
唐明,我真的好傻,蓝烟她怎么可以这样,要么就不要告诉我她去青岛,告诉我了竟然还和那个男人亲密。我成什么了,我被人带了一个大大的绿帽子。青海这么冷呀,送给我一个帽子我就不冷了么,唐明,孟锦年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最大的绿傻子。锦年悲伤涌了上来,他从来不会这样骂自己,他真的被蓝烟欺骗了。
锦年是一个内心极度敏感的人,他可以努力的去爱,自然也可以努力的去恨,爱与恨从来都是对等的。蓝烟怎么欺骗他都行,哪怕她告诉锦年她要去青岛,当锦年从青海跑到青岛的时候,即使她又告诉锦年,她又不去了,锦年也不会生气。可是唯独这种欺骗是锦年所不能承受的,他爱蓝烟,爱到撕心裂肺,无休无止。
曾经就又那么一次,锦年在青岛问蓝烟什么时候可以到。
蓝烟说她不去了,连理由也没有给。
可是锦年依然很高兴的样子,他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误,是他当初告诉蓝烟他在青岛的,所以即使蓝烟爽约不去了,也是无所谓。
我劝慰道,锦年,你应该和蓝烟好好谈谈,你这不是自找苦吃么,明明和蓝烟在一个地方,硬是瞒着她,你要给她什么狗屁惊喜呀,明明可以花前月下,享受浪漫呢,你何苦舍下这么美好的事情不去做,何苦异想天开,你真的是在异想天开。
锦年说,我要和她好好谈谈,我还是相信她是爱我的,唐明,我要给她打电话。
阳光格外的刺眼,我望着融化的冰雪,一滩一滩的泥水混杂在洁白的雪上面,触目惊心。锦年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我一直认为他是最快乐的人,会一直快乐下去。蓝烟是个好女孩,完美的无可挑剔。他们一直是我们津津乐道的话题,我想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了。
这个冬季,寒冷一直挥散不去,雪花会隔三差五的飘下来,很多年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下过这么频繁的雪了。我捧着雪,冰凉冰凉的感觉。小仪在我面前跑过去,我来不及躲闪,一团雪狠狠的砸下来,接着就是她看着我满脑袋的雪,哈哈的大笑。
很多快乐的时光凝聚在这个冬季,就像小仪喜欢雪一样,我喜欢上了冬季。不仅仅是可以拉着她的手在漫天雪地里散步,更多的是她甜美纯净的笑容在这个冬季飘雪的季节绽放出来。
小仪对我说,你不要动,闭上眼睛。
我说,你要做什么,不会是要对我图谋不轨吧,我还是纯洁的少年呢。
小仪说道,我就是要对你图谋不轨,你闭上眼睛,享受我的图谋不轨吧,我要看看你这个纯洁的少年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我闭上眼睛,然后冰凉慢慢的袭过来,一直侵入到我的脖颈。
我睁开眼,小仪不见了踪影,我的衣领上布满了雪,她把一团雪塞到了我的脖子里,雪融化成水,蔓延到后背。我四下寻找不到她,我以为她的图谋不轨是她心血来潮要在寒冷的冬季给我温暖,深深地吻我或者是更温暖。她竟然对我实行恶作剧,并且逃跑了。
我喊道,小仪。
路人扭过头看着我,一个年长的老人走过来问我,你找人么?说不定我能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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