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勇那虾子来干啥?”
“你们去了就知道,不过可不能乱来呀,任勇是我请的客人。”“小妹,你搞错没有,任勇还能当你的客人。”
“没错,今天主要就是请他。别老在这街边上费话了,跟着我去就明白了。”“奥托”和“长安”一起开进了醉翁的停车场,才一会,丁强也开着“依维科”来了。接着任勇自己也开个“三菱”来了,里面坐着晋永亮姐弟。一上桌,任勇就向丁强道歉:“丁兄,这次实在没帮上忙,报歉报歉。”玉霞说:“这也不能怪谁,竞买的事总是有很多人落马的。”任勇说:“那事真的没想到,你们东城区最底竞价最后是八万五,城南是七万五,北区是七万,而这边西城区竞到了九万,连我们也槁糊涂了。”丁强说:“那事已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任勇说:“听小珏说你现在到点楼温泉山庄开小客?
玉霞接过话头:“任哥,今天就为这事找你。”
任勇看一眼胡小珏,说:“我知道是办营运证的事,这次我任勇是敢说狠话了,这三天内保证办妥,如不成,我任勇见人钻裆。”
三两句话就把要说的事搞定了,接下来就是薛飞、小杜、丁强、任勇几个好酒量的戏了。
正吃得闹热,曾峰云走进了雅间。席上除了胡小珏、玉霞认识他,其它人都不认识。
胡小珏说:“你怎么走到人家包的雅间里来了?”
曾峰云笑道:“倒是认识你和玉霞,也不算我乱窜嘛。”众人便让了个位置。
看看要散席了,曾峰云提议:“今日里喝得高兴,又认识几位朋友,完了,楼上跳舞,我请客。”
晚上都没什么事,喝过酒,又都进了舞厅。
头一曲,曾峰云请胡小珏跳。
灯影朦胧中,胡小珏在他肩头上掐了掐,低声说:“你这人怎么外表衣冠楚楚的,却像猫儿追腥似的跑这来了,也不怕别人说闲话。”曾峰云说:“碰巧就遇上了,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我怕啥?”胡小珏说:“你那司马昭之心别再露骨了,我老公在哩。”曾峰云拍她的腰,说:“我又不是傻呆。”
二曲,曾峰云请了玉霞,玉霞本来爱跳舞,自然也跳得轻盈、在行,连常常跳舞的曾峰云也不得不佩服她的舞技。
下来后,玉霞和曾峰云坐在园型茶几边看别人跳舞边闲聊。玉霞说:“曾哥,你常来跳舞?”
曾峰云说:“不常来,只是有时候不得不应酬一下。”
“曾哥的舞跳得好呀。”
“你过奖了,比起你还差远了。”
玉霞说:“我倒是挺爱跳舞的,在大学时就是班上有名的舞迷。”“现在还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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