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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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同杰怎么把“吴”字篡改成了“黔”?

        我明白了,黔是贵州,同杰是贵州人。

        他要回去,只给我留下相思的幽情?

        不,我不要相思情,我要水相随。

        五月三十日:

        同杰离开学校走了。

        同杰没告诉任何人,只是和他同寝室的同学说,他一早就走了,他把所有的东西,都送人了。

        我不相信他会这样就走了,阿杰没等到考试,他连毕业证都不要了吗?…………

        玉霞合上了日记本,把那张写着《长相思》的纸条夹在里面。她又拿起那张贺年片:黔山点点愁,月明人倚楼。

        吴总怎么会知道?这决不是巧合的事!至少他认识郑同杰。我怎么在西原大酒店旋转楼顶那天没向他打问这事?我是不是当时真的如宁婷所说的被吴总男人的魅力吸引了,连这一切都忘了?

        同杰你为什么会消失?难道你忘了那片小树林?忘了那张染着我处女花蕊的手绢?

        吴总什么时候再来西原?

        带着无数个问号,玉霞走进了梦中。

        老贺《泉浴权浴钱浴》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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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姐失眠了。

        橙黄色的“迷你灯”照着大床上孤孤单单的她。她靠着床头,目光茫然地盯着墙角,那里再也没出现过鱼儿虫。春节前几天,她请了钟点工喷洒灭虫药。然而今夜里,她老是感觉到那只银色的鱼儿虫仍然在看不见的地方觊觎着她。她和曾峰云的夫妻生活又回到了无奈的胡同,她不知道胡同前面是堵死了还是能通向另一个宽敞的街口。

        曾峰云借口招商局工作忙,经常加班,又在银泉街那边要了一间单身寝室。刚刚结束五年的“星期六生活”又开始了,如果说过去是自己的责任,那么,现在这种不伦不类的分居生活又该是谁的责任呢?

        曾峰云已经是几天没回来过了!

        他究竟在想什么?

        她是女人,并不是拒绝情感生活的所谓强人。面对孤灯荣影,生活赐于她的是索然无味的苦恼。

        床头的“迷你灯”不再迷人,却是加重了她阴暗的思维。她的眼光落在小柜门上。曾峰云白天回来过了,因为温泉资料又回到了小柜里。他为什么不和我见面,十几年的夫妻感情难道真的荡然无存?家庭生活成了苦苦探谜的对像,谁也承受不了这种打击。她在深夜独处中,如置洞穴的孤人。白天具有的条分缕折的能力,眼睛能抓住事物本质的冷静都离她而去了,她变成了一个妇人,一个心胸狭窄的妇人。难道曾峰云和甲玉霞真的勾搭上了?

        这个不知道她否定了无数次的问号又顽固地纠缠着她。

        她心里的另一个杨金拉姆在遣责她:你不觉得自己太卑鄙了吗?她为自己辩护:我难道不是他的妻子!

        另一个她说:你认为你是一个合格的妻子?

        她说:我们谁也不欠谁。

        另一个她说:面对商品社会,你不觉得你的做法是不会时宜的吗?她说:我仅仅是为了想维护我做妻子的权宜。

        另一个她说:你已经丧失了。

        是的,她对曾峰云的行径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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