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振南的胸膛像风箱一样呼扇,脸色铁青额上已经出汗,哆嗦着说道:’我明白了,你想要激怒我,好羞辱我,我不会让你得逞。”
潘东明呵呵笑着站起身,一名警卫可能怕他对潘振南动手,上前一步拦着他,潘东明骤然扭头死盯着他,眼神狂躁凶狠,直到警卫退下后他才抹掉唇边的血渍,仰着下巴冷冷的瞧着依然呼哧喘气的潘振南,除了眼睛通红外神色倒是恢复了冷静:“甭以为你揍我几下就想我服软,你还不够资格,打这儿起,你的表演结束,该我登场了,要不想当孬种就好好学着点,不过,就算你学的再好也没机会了。”
潘东明拍拍王小姐的肩,对她说道:“这两天只当我去上海了,要真有磨不开的事儿就打我私人电话。”王小姐刚点头,潘东明忽然低下声音小声又快速的说:“查她航班。”他扭头,对警卫说:“你们首长呢?准备在哪儿接见我呢。”
首长自然是家里等着,他自然不想家丑外扬出去,潘东明被带回来就被送进了父亲的书房,父亲可能也刚回来,衣服都没换,只敞开这军服的扣子站在书柜前翻看一本书,瞧见他进来就把书又放回架子上,指着门说:“关上。”
潘东明站着没动,扭头去看窗外,老头一瞧他这个样子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拿过桌子上的一个龙虎玉镇纸就朝潘东明丢过去,砸在他身上后掉地上“啪”的两半儿了,潘东明这才回身关上门。
管妈一瞧这架势照慌神儿了,偷偷的对管伯使使眼色管伯便一边儿去给夫人打电话去了,总得又人救这个臭小子啊,他爹脾气不好下手无轻重,跟前儿又个人还能劝劝,老爷子不成,他脾气更坏,年龄大了不经气,要气个好歹那就糟了,眼下也只有夫人了。
潘振南正站在书房门口听着呢,就瞧见母亲慌慌张张的上楼来了,他一愣,上前小声说道:“妈,您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开会么?”
“这到底事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妈,我都跟爸说了,东子太任性……”
“你甭说了,管妈都告诉我了,这种事儿为什么不跟我说先跟你爸说,啊?你不知道你爸那脾气,惹急了能又老三的好儿么?你猪脑袋?”
“……”
一看母亲已经生气了,潘振南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指指书房说:“我爸谁也不让进,等会再说。”
话音刚落就听见父亲的声音忽然提高,已然暴怒:“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没错!我有什么错?”
“你给我跪下!”
“我让你跪下你没听见?”
“爸!您总得给我个理由吧,我想跟谁好跟谁结婚凭什么你们说了算?我是个人不是个木偶,我也有思想有感受,我长大了爸,不是三岁小孩子走路还需要你们扶着。”
“好,好好,你长大了,你翅膀硬了是不是?问我凭什么?就凭我是你老子!你长到一百我也是你老子!”
“我没说您不是。”
“你,你这个孽障!跪下!”
噗通,他跪了。
随后就是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落在衣服上传来闷闷的啪啪声,以及老头喘着粗气骂:“我叫你给我犟!”
母亲一急就要进门去,又被潘振南拦住:“妈,爸正在气头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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