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不牢固了,再后来几个兄弟索性都拆了四合院建造了新的楼房,当时布雅七八岁,她摸着被摔坏的石狮子头哭的很是伤心,邻里的老人提起来还记忆犹新,还连连称赞布雅从小就聪明懂事,只是身体不好,小时候很瘦,台风一刮就可以刮走的一个小人。管昌明从他们那种神情和自豪的语气中可以看出,这个地方曾经有布雅这样的家族而感到骄傲,好象丝毫意识不到这些已经是成为过去,也正是乡亲对布雅的家族的敬重也让管昌明骄傲的坚信布雅血液里流淌的正是高贵的血统,这更是让自己而能得到布雅这样的一个美女而沾沾自喜,他并没有对布雅在个人和家庭的花消上做太多干涉,相反,他认为家中的夫人就应该像布雅一样,就好象他为了在官场上升迁拍马屁一样,毫不吝啬。
但是随着仕途上平步青云,管昌明由吝啬又转为好色,起初他有时候感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是渐渐的他认为作为男人家里“国旗”不到,外面“彩旗”飘飘才不枉这一生,他时不时的给布雅灌输作为一个像他这样一个男人,妻子该有的宽容和明智,言外之意就是让布雅平静的接受他花心的事实,他虽然不知道布雅在知道他风流韵事做出如何的反应,却早早的给布雅打上了“防疫针”以备布雅做出极端的举动有失他的体面,布雅也渐渐从他的口气中闻到了“出轨”的气味,但是她并未声张,好面子的性格只是偶尔严肃的提醒丈夫要洁身自好,别考验她的自尊心和忍耐力。
以至于后来管昌明在搭上一个泼辣任性的女人后被纠缠的疲惫不堪,威胁,骚扰电话每天晚上半夜阴魂不散,女人趾高气扬的声调让布雅感到莫大的羞耻,她无法再忍受管昌明践踏她的自尊生活下去,她想离婚,但是为了女儿和声誉没有勇气去选择起诉离婚,也做不到为了报复去牺牲自己的感情和身体以达到以牙还牙的目的,她在极度的郁闷中发现了赌搏这个可以供自己发泄的好乐趣,偶尔她也在设想管昌明在得知她输了上百万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这让她愤怒的心暗自得意,她那时才明白婚姻犹如战场,也许这个战场从管昌明背叛她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拉开序幕,战场*之所以选择了逃避,用冷漠和自尊将自己的心包裹起来,层层叠叠,任凭他去朝三暮四,任凭他去醉生梦死,她已经从失望转为刀枪不入,她还要看看管昌明口口声声说只有爱着她一个人的时候剥下他最后荒谬的爱情论,也让自己彻底看清楚管昌明到底可以为自己承受多少的答案,她想如果管昌明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坚持不离婚,她或许也会原谅他一次次的出轨,就全当是夫妻的缘分割不断吧,也当做俩个人一次深刻的教训,从此再节衣缩食艰难度日,重新开始,但是,这个假设的希望并不大。
布雅从学会赌到会赌短短的三个月就输了将近百万,她玩的越大越刺激,在赌博*的智商接近零,全然不顾这个圈子里有专门抽老千的行为,在高档的麻将包厢里,她白天几乎是接连玩上好几场,她的人生好象穷的只剩下钱了,只有坐在这个麻将桌哪怕是输她也不会感到心烦意乱。
但是对管昌明的估算她是赢了,她彻底的心死了,他是不可能原谅自己犯这种错误的,这个数目他承受不了,尽管他不想离婚,但是他选择了离婚,布雅此时才明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其实这样的事情在周围很多,很多家庭并不富裕的人也并未走到离婚的地步,可管昌明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离婚,这意味着什么?布雅并不过多的对欠债产生绝望,而是对自己辛苦建立十一年的婚姻最终因为钱而走向破灭而心寒,她后悔自己曾经的选择,却也因为离开管昌明而庆幸。
正文初到陌生的城市
布雅伸了伸脖子,咽了一口气,她陷入沉思中太久了,双腿也因为保持同一个姿势而显麻木,飞机上的乘客已经靠在座椅上睡着了,布雅感觉死一般的沉寂,她透过机舱除了向下看到地面的星星点点,天空一片漆黑,飞行中的起伏,犹如在浩瀚的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人烟出没的地方,这是一种全新的带着哀伤的寂寞,还有失却方向的彷徨感。
飞机经过3个小时的穿梭,终于到达目的地,耳边忽然响起播音员甜美的声音:
女士们,先生们:
飞机已经降落在机场,外面温度15摄氏度,飞机正在滑行;为了您和他人的安全;请先不要站起或打开行李架。等飞机完全停稳后,请你解开安全带,;整理好手提物品准备下飞机。从行李架里取物品时,请注意安全。您交运的行李请到行李提取处领取。需要在本站转乘飞机到其他地方的旅客请到候机室中转柜办理。感谢您选择本航空公司班机!下次旅途再会!
布雅拉着旅行袋,神情疲惫的环顾了一下四周,一位司机从车子里探出脑袋热情地问:小姐,您好!请问你去哪里?
布雅愣了愣,但她马上微笑对司机说:
“哦,你就把我开到市区吧,然后给我找家宾馆”。
司机又问:“好的,那您要的宾馆大概多少价格左右呢?”
布雅想了想说:“两三百元左右吧。”
司机说:“好的”。
一路上,布雅抿着嘴巴沉默不语,透过车窗,她看了一眼这个陌生的城市,在黑夜的灯火照耀下,街上一片寂静。
车子在一家宾馆前停了下来,司机周到的把旅行箱提到宾馆门口。
布雅拿着房卡开了房间的门,房间里传出一股潮潮的刺鼻的消毒水和空气清新剂混合味,她皱了皱眉头,疲惫的她顾不上这些,扑到在床上,一会就混混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她迷迷糊糊的听见墙壁有点闷声的撞击声,这声音由远到近逐渐清晰了起来,她一下子醒了,坐了起来,发现这个声音是从隔壁传过来的,有女人“哦。。。哦。。。啊。。。啊。。。”断断续续的*声,声音夸张又高调,布雅摇了一下脑袋,感觉这女人的声音特假,像是装出来的一种敷衍,她又想着:这女人为什么要装呢?持续的撞击节奏和不规则的*旋律使布雅陷入疑惑的思辩之中,她想:出现在宾馆的这档子事也许是出于交易,也许是一对见不得人的婚外情侣,她的脑子忽然在“婚外情”这三个字中回旋,继而她感到一阵愤怒,她举起拳头正打算往墙上挥过去的时候,突然听到男人如狼一样的一阵莽叫声,然后房间就归于死一般的安静。
布雅慢慢地松开手掌,她叹了口气,无力的垂下了手,此时她已完全没有睡意,她回到卫生间打开淋浴,开始洗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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