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雅回顾了一下房子的结构,这是一套职工公寓套房,里面有两个大房间和一个小间,中间是客厅和厨房相隔,还有一间卫生间,屋内摆设雅致朴实,整洁宽敞,和以往布雅看到的职工公寓楼不一样,这套房子应该属于干部级别的房子了,布雅这样想着,不禁对她说过的话完全产生了信任,可她就有点奇怪那个阿姨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呢?布雅不明白但是也不想弄明白,因为这些对她来说都是次要的,重要的还是她的那句话,
晚饭很快就做好了。
吃饭的时间到了,女人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对布雅说;我的外甥还没回来,等他一会吧,他今天有会议,所以晚了,估计马上就可以到了。
正说着;咚咚;马上就有人在敲门,女人乐颠颠地去开门,嚷叫到;哈哈!说曹*,曹*到!
布雅转过头;看见一个高大,儒雅架着眼镜的身影匆匆往卫生间走去,他没怎么理会女人也没理会布雅。女人可能意识布雅的尴尬,热情地扯着布雅坐在饭桌旁。饭桌上,女人向男孩介绍了布雅,布雅冲着男孩微微笑了一下,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男孩在布雅冲着他笑的同时,也报以礼节性地点了点头,并牵了一下嘴角,勉强笑了一笑,似乎这笑的有点牵强。
他礼貌的说了一声;你好!我叫秦木阳,叫我小秦好了。
而后就低着头匆匆地吃着饭,女人很热情,不停的给布雅夹着菜,热情的让布雅有点不安,她连连的说着;谢谢!并乖巧地说;阿姨,我自己来好了,您不用那么客气的!
你在那个部门上班?男孩突然蹦出那么一句话。
哦,我在本属分厂。布雅回答道。
显然男孩突然主动的问话使布雅感到惊讶。“她呀,我小时候还抱过她呢,玫姨迫不及待的接过话题,并开始侃侃而谈和布雅家认识的过程。
她说:本来两家并不认识,因为那时候我经常去横塘那边,那个池塘离职工楼很近,旁边还有一个搭着石板地面的小凉亭,池塘的水很清澈,下班时间或闲暇日,总是有职工家属去那里洗衣被,洗拖把什么的,你父亲的年糕厂就是开在池塘附近的。一次偶然的机会被朋友叫去做年糕,朋友说你父亲做的年糕,洁白,饱满,吃在嘴里滑嫩又不粘牙齿。那年冬天,正值十二月,年糕厂热火朝天的忙碌着,水泥空地的前院总是放满了被浸泡过的米,那些米被青石板压着,流着了白色的糨水。做年糕的人挤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很是热闹。后来因为太晚我和朋友都太困了,你父亲就说:你们回去吧!不用帮忙了,明天中午过来拿,斤两不会少你们的!第二天中午我们去的时候,你父亲还特意给我们做了一些年糕做的小玩意。比如;兔子啊,鸟啊,还有元宝什么的,我和朋友都很开心!就这样,没事的时候我们经常去走动,你父亲一家为人都很热情,好客,后来我们俩家就成了朋友。
玫姨的话匣子一开就没完没了的,显然,她没想就此打住,男孩故意地咳了一下,然后看了布雅一眼,布雅也尴尬地笑了一下,玫姨盯了男孩一眼,不满地说:怎么嫌我罗嗦了?
男孩没好气地说道:你是吃饭还是讲故事啊?我们的饭都吃完了,还要我们听你讲到什么时候呢?
玫姨楞了一下,她看了看布雅,可能意识到自己确实说的太投入了,不好意思地说:呵呵,我呀,看到了你就自然地想起了和你们家认识的情景,你看,一转眼,你都那么大了,看来我们是要老咯!
布雅笑道:玫姨,你一点也不老,看上去真的很年轻哦。。
玫姨很开心的说:是吗?我都五十岁了,还年轻什么啊?
布雅做惊讶状并由衷地赞叹道:是吗?阿姨我还以为你才四十出头呢,你可比我那个妈年轻多了,而且你的皮肤又白又嫩,如果我到了你这个年纪还那么年轻,那该多好啊。。
玫姨听布雅这么一说心情特别好,她回过头对已经坐在沙发上的男孩说道:看到了吧?布雅就是有眼光会欣赏我这样的女人,不像有些人嫌我老了,话又多。
男孩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并用嘲讽地口吻说道:唉,自我感觉好就好!不过,什么时候能够学会谦虚那就好了!说罢他就站起来闪进了小房间。
布雅不置可否地站在那里,神情有点慌乱,她不明白那个男孩为什么对他阿姨说话如此不敬?还是他们本来就不太融洽。总之,他感觉到了这个气氛有点奇怪和不爽,她甚至开始抱怨自己不应该为了自私的目的而轻易答应那个玫姨的要求,也许那个男人早已看穿了自己的心事,才故意那么说话的。
此时,玫姨已经收拾好了碗筷,并拉着布雅神神秘秘地走进卧室,她对布雅说这个男孩子名字叫秦木阳在银行信贷部工作,并担任信贷部科长职务,今年28岁,是个大学生,是她的外甥,和她的大儿子是校友,她的大儿子毕业留校了,二儿子也在这家企业的一个部门工作,已经找了女朋友,偶尔来家住几天,小儿子还在读高中,而她的老伴是这个企业的副总被派往国外任职已经两年了。因为这个外甥不是本市人,而工作恰好被分配在这里,所以理所当然就让他住在了这里,只是唯一*心的就是他已经28岁了却没有对象,虽然长有178的个子,学历和工作都还比较好,牵线做媒的给张罗了好几次,他却总是说没感觉相不上,他的父母很为他的终身大事着急,希望他尽快能结婚,否则过了三十就不太容易找了。
玫姨说完这些,也神情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睛里竟然有一丝晶莹地光在浮动。
她喃喃地说:是该让他结婚了。
布雅听完玫姨的介绍,心里顿时对她的家有了大致的了解,也知道了玫姨给她调到机关里去并非没有把握,凭着她老公所处的位置,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看玫姨介绍秦木阳的情况来看,不单是给自己调换工作那么简单,而从一阵阵对自己的赞叹中她也些许看出了玫姨有意的在暗示着什么,因为布雅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去替秦木*色一个结婚的对象的,唯一能给玫姨解决问题的可能就是自己了,布雅在沉思中也忽然明白了这个女人为什么那么突然地出现在她的家,并迫不及待地做出承诺;调到机关里去。
好在那个男孩的条件还不错,不能说玫姨居心叵测,不过她可不愿意像后*那个女儿一样通过俗气的相亲,最后草率的定婚和同居。想想而那个准姐夫身高只有一米六几,第一次来布雅家,明显地看出他裤角拖地,几次提着裤腰往上拉的情形,布雅想起就感觉特别不舒服,而姐姐好象对这样的举动视而不见,她一遍遍地记着媒人的话,男孩的父母是一个渔村的养梭子蟹大户,已经替儿子买了一套房子,而这房子的位置就是在这个企业的不远处,对姐姐来说爱情就是一套房子,一份稳定的工作,还有虚荣的定婚情形。
而布雅渴望得到浪漫的邂逅,也曾经无数次地想象自己的爱情,那个相识的日子绝非刻意地安排,而是偶然地在阳光明媚的日子,或是细雨的绵绵的午后,或是雪花纷纷地早晨,总之,这个相识地场景不是带有俏皮喜剧性的就是充满忧伤的悲剧性的。也不管是喜剧或悲剧男主人公必须是高大,帅气,有才有貌,富有诗意,为了能和自己相爱死都愿意的一个人。
看着窗外的天色缓缓地暗了下来,布雅起身面带微笑地礼貌告辞。
秦木阳在玫姨的要求下负责送布雅回家,这次秦木阳倒没显出勉强的表情,他对布雅笑了笑,并说了声:那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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