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昌明讪笑道;是啊,你还年轻,长的又漂亮,以后找个大款应该没问题。
布雅听这话的时候已经很愤怒了,但是她很快克制了自己,她站起身说道;是啊,现如今大款是很多,但恐怕都是你这类型的,既吝啬又好色,你说我敢要吗?管昌明面露愠色,气急败坏地答道;好了!这事情已经过去了,还提他干什么?以后我干什么都不关你的事!
布雅声嘶力竭地说;是不关我的事了!可你正借我的事在嘲笑我!我想任何人都可能有嘲笑我的资格,惟独你管昌明没有!因为正是你无视我的尊严,无视婚姻的原则才把我推入这样的境地!
此刻,面对管昌明,她的愤怒再次被激起,她使劲的平复了一口气,然后重新又坐在沙发里,她尽量让自己不再陷入这样的情绪中。
管昌明缩进了头,把脑袋往后靠在沙发里,他把腿伸在茶几上,绿豆似的眼珠子上下溜视着布雅,他叹了口气闷闷地说;我也不想离婚,我还是很喜欢你的,可你给我造成的损失太大,我承受不起,我总不能看着孩子以后跟我过苦日子吧?所以你无论如何得把债务往自己身上揽,我这。。。这也是为孩子考虑啊。。。。。
布雅看着他摇头晃脑,一副假仁假义的模样,心里想;这个人的面目真可憎!若不是为了孩子,我才懒得再见到这张脸,她重新站了起来,口气淡漠的说道;需要联系官司上的事情,打电话给我吧!我明天得去找一些证人,不想和你罗嗦这些废话了,你应该知道吵架是一种弱智的行为,它不能改变什么,只会更糟,就算是为了女儿,也没必要再相互讽刺了!
说完,她挪动脚步弯腰去拉沙发旁边的旅行箱;可就在这时,管昌明飞快地从沙发对面走过来按住了她提箱子的手,急急地说道;你留下来吧,就住在家里,没人会知道的。
布雅望着他,她极力用平静的口吻对管昌明说道;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怎么可能住在这里呢?放手吧!
管昌明忽然“呜呜”地抽噎起来,他抬起头,努力地眨巴着眼睛,好象非得挤出几点泪来打动布雅,此时,他张着那昌鱼的嘴巴,带着哭腔对布雅说;布雅,我是真心爱你的啊。。。可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你怎么会输那么多钱呢?这。。。这可是人民币啊。。。在段时间我感觉像在做梦一样,醒来不见你的身影,我是那么地难过啊。。。。。
他语无伦次地紧紧抱着布雅,而布雅一动也不动地立在那里,她并未做过多的挣扎,也并未为管昌明这样的鲁莽的举动而感到惊讶,她想到这不过是管昌明一贯用的伎俩,只是在离婚后之后又重演了一遍,他的目的只是想满足自己的兽欲而已,布雅痛苦地闭着眼睛,想起在离婚之前,每一次吵架后,眼前的这个男人都会一次次声泪俱下地赌咒发誓,甚至爬上高高的楼顶威胁布雅,而布雅总是隐忍着羞耻,在他无懒又带有威胁的保证中迁就于他,曾经一直期望他会改,可是他一次次地出轨只是在嘲弄着她的忍耐力,她想着为了这样的男人自己竟然误入歧途,害自己一贫如洗,这样的代价是不是太沉重了?
她睁开眼睛,按住了管昌明企图剥掉自己衣服的手,说道;好了,别演戏了!如果你有诚意,我们可以复婚,找一个陌生的大款不如找你,好歹我们还有个孩子,有十年的婚姻基础,我们把几套房子都卖了还债,如何?管昌明一听把房子卖掉还债,他条件反射般的马上松开了手,他的头摇的像拨浪鼓,口里忙不迭地说着;这不行,这怎么可以呢?
此刻布雅的话让他恢复了以往的价值观,他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挽留布雅又可以使自己免除债务纠纷,他仰着脖子,眼睛朝着客厅的天花板,好象期望能从上面掉下几个金块来。
布雅看着他,脸色露出鄙夷之色,她提起箱子,毫不犹豫地拉开门,不想再去理会管昌明这个德性,当关门的声音发出“砰”的声响时,管昌明这才回过神来,他匆匆地拉开门探出脑袋,尽力地压低声音唤着布雅,生怕被人听见似的,见布雅没反应他又追到楼梯向下望,看见布雅已经拦了车子,他不禁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
正文父亲的咆哮
布雅漠然地回头看了四楼隐约的灯光;她跳上车子;对司机说;绿岛宾馆!
透过车窗;看见几张熟悉的面孔和车窗一辽而过;布雅转头向车后窗望。
在初冬的傍晚;那些女人穿戴着体面的服饰正往一家家酒店和咖啡馆迈进脚步;布雅转身茫然地望着路边;这时;两边的路灯一下子都亮了起来;一连串朦胧的光景;辉映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她忽然感觉在这个熟悉的城市里心里陡然增添了太多太多莫名其妙地失落感。布雅走进绿岛宾馆,四下环顾了一下,在总台开了一间标准单人房间。
这家宾馆是一家新装修不久的私营小宾馆,里面干净还按有电脑,因为也有专门供人打牌的包厢,布雅去过几次,那里僻静,房间的价格也很实惠,布雅不想招摇的去住那些比较有名的宾馆,是怕在这样的地方容易遇到熟人,再者她以后就得算计着过日子了,因为她不知道卡里那些有限的钱还能支撑多久?
她打开房门,放好行李箱,径直走到窗户边,把窗帘紧紧地拉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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