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婵说:“我知道你肯定没有吃!对吧?赶快吃,菜都是热的。”
萧阳于是在茶几旁坐下,柳婵又从方便袋里掏出一小瓶二锅头:“给,我知道你现在有酒瘾了。”
柳婵这样说,萧阳反有些不好意思当着柳婵的面狂饮大嚼了,好在萧阳有一副很好看的吃相,这种好看的吃相往往给人一种很大的压力,再斯文的人和他坐在一起吃饭,都会觉得局促不安,不敢随意举箸。
吃着菜,竟都是按自己的口味做的。柳婵看着萧阳:“好吃吗?”
萧阳连连点头:“真好吃!”
又问:“你也喜欢这种麻辣口味吗?”
柳婵摇摇头:“你看我敢吃那种菜吗?”
看萧阳疑惑满腹的样子,柳婵说:“我问过你母亲,她告诉我的!”
萧阳一口酒在喉咙里没吞下去。
柳婵脸红了一下:“我到你家去过,你信不信?”
萧阳不敢信,但还是将信将疑的问:“你去过?真的假的呀!”
信口吃着菜,心里突地乱跳起来,他想起海棠,想起这个自己造就的女人,倘使柳婵真的去了,那么海棠一定知道事情的真相,海棠会怎么想?他还敢回去么?想着,萧阳的心有些沉重。有一点可以肯定,海棠绝对不会象文华那样纠缠不休,也不会象文华那样甩脸色他看,海棠的性格萧阳是知道的,她一定从此断绝了念头,但心里会伤痛一生的。追海棠的人成堆,海棠偏偏把什么都给了他,可是
看着萧阳发呆的样子,柳婵小心的问:“你怎么啦?”
萧阳急忙装做又吃又喝的样子掩饰着。看着昏暗的灯下的柳婵,萧阳便又将海棠忘记了。
吃过饭,柳婵替萧阳收拾了。喝过一小瓶酒,萧阳感觉身上有些热血涌动,一个人偎到被子里,柳婵于是也陪萧阳偎到被子里。不觉间两个人就紧紧搂在一起了。柳婵肌肤的香味令萧阳有些如痴如醉,手禁不住伸到柳婵的胸口,柳婵丝毫没有抵抗的意思,任由萧阳的手蛇一样的在身上游动。柳婵的乳房并不大,但是很软,萧阳这才知道古人为什么称处女之胸为鸡头之肉,实在是真理。想着,就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那圆圆的,柳婵于是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这呻吟仿佛是一种无比暧昧的暗示,激励着萧阳的贼胆奋勇向前。此时此刻得寸进尺在萧阳身上展现得淋漓露骨,手在柳婵腰间慢慢向下面滑去,萧阳的心紧张收缩着,他等待着柳婵的拒绝和强烈的抵抗,但是没有。萧阳觉得自己就象敢死队,手握兵器摸进敌人的碉堡,突然看见四面竖起白旗,错愕间,进攻的斗志垮塌。从此在自己的领地里随心所欲。一个女人对男人到了这一步,只差没有当面告白:这个男人可以为所欲为了。
萧阳的手触到了一蓬软软的茸茸的毛丛,静静的仿佛处子,手指于是轻轻的探寻着柳婵身上最隐私的部位,好象正起着波澜,很烫,萧阳神经紧缩,手指于是插进了柳婵的身体里。
柳婵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忽然从萧阳怀里挣脱出来。静静的看着萧阳:“好了。别这样了。”
萧阳仿佛从梦中被惊醒,呆呆的,手还在柳婵的内裤里,柳婵轻轻的将萧阳的手拿出来。清醒过来的萧阳感觉无地自容,男人和女人的事就象是弦上之箭,不得不发,倘若未发,那种尴尬,比起夹生饭还要让人难以下咽。无比糟糕的是,夹生饭既不能回笼做成熟饭,更不能还原成生米。萧阳的处境正如此。
柳婵将萧阳的手擦干净,看着萧阳垂头丧气的样子,柳婵忽然将萧阳的头搂在怀里,压低声:“你是不是特别想呀?”
想什么呢?柳婵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萧阳没有吭声,他实在想不明白,柳婵居然可以从无比激情中回到无比理性,这实在有些不可思议。萧阳当然不会去替柳婵作设身处境想,他只想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但被柳婵的理性无情断送,沮丧而又觉得羞耻,好比大街上无端被当众丢脸的人,倘不寻回些平衡,则面子之痛实难消受。而那所谓的平衡无非是别人的痛和丢脸,那样多少可以转换观众的注意,弥补自己的心灵创伤,所以就平衡了些。
很不甘心,萧阳伏在柳婵的耳根:“我想看!”
柳婵愣了一下,垂着头不说话。看着柳婵不说话,萧阳心里便明白柳婵是默许了。这默许于男人来说,好比虚隐的门,只需用手一推便开。但是萧阳还没来得及伸出手,柳婵便忽然自己解着衣扣,萧阳如堕五里雾中,觉得自己刚被激起的斗志又将涣散。柳婵将裤子褪到大腿根,静静的说:“我不希望你有一天背弃我!”
萧阳看着柳婵雪白的大腿和那处让自己痴想若狂的隐秘处,不觉一颗心狂跳,几乎撞破胸口在地上摔得粉碎,无可忍受,情不自禁的将柳婵紧紧搂在怀里,一只手游进柳婵的身体,另一只手解着自己的衣扣。柳婵几乎被萧阳的激情熔化了,没有作任何抵抗,紧紧的闭着眼,渐渐的气若游丝,两个人就要进入到彼此的身体
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柳婵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萧阳也吓了一跳。柳婵紧紧的裹着身子,悄声说:“可能是我妈来了!”
什么?萧阳一下呆住了,觉得柳婵的话象玩笑,你妈怎么会知道我住的旅馆?又怎么知道你和我一起?
柳婵也很紧张,但看着萧阳吃惊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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