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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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影里,萧阳笑了。猛地将手伸到筱晴腰下,就触到了一蓬绵绵的鼓鼓的柔软。筱晴低低的叫一声,那一刻,萧阳深身欲火被筱晴的叫声引燃,他将筱晴抱到床上,伸手将台灯压得很低,只有一丝亮光透出。屋子里便显得无比暧昧。

        萧阳爬上床,动手解着筱晴上面的衣服,筱晴却迫不及待将裤子全脱了。

        萧阳满心饥渴的爬上去,居然没有进去,筱晴声音低低的说,是不是很长时间没有这样了?不要着急好吗?帮着萧阳进到自己的身体里。一进入女人的身体,萧阳感觉自己象要被熔化,对着一个山头奋不顾身的冲锋,却很快就泄了。

        两人坐起身。萧阳有些颓丧,筱晴安慰说,男人都这样,很长时间不过这种生活就很快。萧阳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筱晴说,不要紧,慢慢就好了。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上面有一个牙印,是萧阳在激情饥渴中咬的。萧阳这才看到。幸亏咬得不算重,但筱晴的肌肤很娇嫩,那齿印就有些变青了。萧阳不好意思,筱晴嗔怪的说,真是一条小狗,萧阳告诉我你是不是小狗变的。紧紧将萧阳搂在怀里,萧阳的脸贴在筱晴那两个鼓蓬蓬的乳房中间,体会着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的味道。

        筱晴捧着萧阳的脸,刚才不如意,我们再来一次吧。萧阳有些困倦,筱晴就鼓励着,手伸到萧阳下面替萧阳做前奏。

        这次萧阳终于从容,两人做得都很卖力。筱晴除了卖力,还在低低的呻吟,萧阳象一头凶猛的野兽,趴在女人丰美的身体上恣肆的蹂躏糟蹋,无比满足。

        终于泄了。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筱晴理了一下纷乱的头发,看着萧阳,感觉好了吗?信心是不是又回来了?萧阳餍足的躺在筱晴怀里。筱晴给萧阳擦着汗。

        看着自己的胸口,筱晴说,你咬的牙印好几天都不会消褪,晚上睡觉我只能穿睡衣,以免被他发现。萧阳你可真坏,你是个小坏蛋。

        冬夜,软软的暖香的女人怀里,萧阳想睡了。

        第23章幽会

        自从和筱晴有了那一次,萧阳才开始体会和有夫之妇幽会那种感觉。幽会是情人们给自己的浪漫说法。萧阳不知道这个词是谁穿凿出来的,细想来,很滑稽。不管怎么说,总有些不正大光明的味道,抛开律法不说,至少是不见容于道德家之口的。所以说,幽会是黑夜里见不得人的东西,无论怎么美好,就象蛮夷餐桌上的菜点,虽则声名遐迩,却未免上不得正席。

        每次上床过后,想想那女人原本就属于别一个男人,而非自己所有,说不定就在昨夜,女人的身体还被男人抚摸使用过。有了这种想法,萧阳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感觉自己有点象野狗,趁着主人不在的间隙到菜盘里偷一口。与此同时,另一种想法却又在支配着他,那就是偷香,窃玉偷香,玉若要显示身价尊贵,便只有被窃,而且得想方设法被窃,不然弃之路边,行人视若草芥,岂非可悲?情人若非偷,则幽径凋蔽香草失色。偷让玉润花香草嫩,偷窃生颜色,无色路遥人稀。想着这些,萧阳就又为自己的行为心安理得。

        两人频频幽会,到最后只为着上床才幽会。每次疯狂过后,筱晴就走。每次筱晴走后,萧阳心里都有一种彻骨的后悔。这种心态其实只是一种纯粹的酒徒心态,吃饱了喝足了,便有些腻,恨不能快些离开酒桌。萧阳就是这种人。等到饥饿了,才想到饭菜的珍贵,就象那个猴子掰苞米的故事,掰一个往胳肢窝里一夹,原先那一个就掉了,再掰一个往胳肢窝里一夹,前一个就又掉了,猴子的满足只有一个苞米,掰得再多,最终也只剩了胳肢窝里那最后一个苞米。这种逻辑,猴子本身是不明白的。

        偷情也好,夫妻性生活也好,只不过偷情就象鱼肉里撒进花椒大料,偷情是性爱的调料,更能引诱人的胃口。味重的人多放些,味轻的人少放些,还有一种清淡的人,一开始不习惯,后来习惯了,而且胃口越来越重,后来居上,饕餮疯狂。萧阳显然是这种人。

        和筱晴在一起偷情做爱,两人彼此磨合到天衣无缝。筱晴告诉萧阳,一开始,有些不好意思,突然间和自己一个熟悉的男人偷情,很尴尬,后来就习惯了。萧阳不知道筱晴说的这种习惯算不算一种的麻木?筱晴说,和鹦哥做那种事,几乎连感觉都没有;但和萧阳做,快乐得象自己进了天堂。

        一连好几天两人没有在一起了,到晚上,筱晴敲门,萧阳一个人在屋内早等得饥渴难耐,门才开还没来得及关上,两人就象干柴烈火交缠在一起,连床都来不及上,搂抱着立在屏风后,只脱了下面的裤子,筱晴靠墙,萧阳抬起筱晴一条腿,猛地就进去,因为隔了几天,两人就做得很疯狂,筱晴靠墙不停的,等到终于泄了,两人身体里的东西流到地上,湿了一大片,看着地上的东西,筱晴居然羞红了脸。萧阳看着那一大滩胭脂色的液体问筱晴哪是你的哪是我的?筱晴红着脸将头埋在萧阳怀里,好久才说,你看我们两个,这么疯狂,肯定会把别人吓坏的。咯咯笑起来。

        萧阳说,怎么,你还想让别人看,那别人不妒忌死了。

        两人坐到床上,筱晴想穿上裤子,萧阳不让,筱晴说为什么呀。萧阳说,我们两个以后在一起的时候就这样不穿衣服,什么时候想要了,那样一点不耽误时间。筱晴愠笑着说,你呀,好坏。萧阳将头枕在筱晴大腿上,手伸进筱晴的身体里,筱晴下面湿乎乎的流着,萧阳就又掀起筱晴的腿,进到筱晴身体里抽动着,就又出来,两人就又坐着爱抚。筱晴说,只要你需要,只要我能来,你想干什么都行。萧阳说,以后我想你了怎么通知你呢?筱晴说,你喜欢什么酒?萧阳说,红酒。筱晴说,以后你给我发这两个字我就明白了。

        筱晴突然问,有一天,我离婚了,你会不会和我结婚?萧阳愣了一下,他了解筱晴,性情直率敢说敢做的女人,她说想做的事情,就算天塌下来。如果萧阳真敢点头,说不定明天,筱晴就真敢离开鹦哥。萧阳还明白了另一件事,男人想和漂亮女人上床,首先想到的问题是可能性有多大,因为是不是让自己如愿以偿;男人和不漂亮的女人上床,首先想到的问题是安全性有多大,因为上床后是否能全身而退?筱晴肯定是漂亮女人,但对萧阳来说,男女激情过后,同样会面临后一个问题。

        见萧阳不说话,筱晴就笑起来,萧阳我是不是吓着你了,你放心,你不愿意的事我怎么会勉强你呢?突然就有些伤感的样子,叹口气,也许此生我们只能做情人吧,也可能我们正因为是情人才会这么激情相爱,说不定我们要真是夫妇就不一点不可爱了,你说是吧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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