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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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只剩了萧阳和小玉,小玉问,平时饭吃得还好吗?萧阳点点头。吃毕饭,小玉便将相册拿出来让萧阳看,无非是些异国风情,萧阳草草看过。小玉从一个盒子里取出二根银项,是从国外带回来的,工艺很精致。小玉就喊梅华进来,让梅华挑一根,梅华毫无兴趣的随便挑了一根,出去了。小玉便将另一根戴在萧阳脖子上。

        梅华看萧阳戴着项链出来,谑笑着问,姐夫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哪?小玉也看着萧阳,笑着附和,准备什么时候?萧阳看着梅华的眼睛,很狼狈。小玉看见萧阳这个样子,狠狠的将萧阳拉到墙角,说,萧阳我怎么感觉你就象哪里不对呢?萧阳忽然就明白了,自己对小玉不够亲热。可是当着梅华的面,萧阳无论如何做不出来。

        梅华冷冷的看着萧阳坐到沙发上,又冷冷的看着小玉坐到沙发上,小玉躺到萧阳怀里,梅华的神色就更冷了。这细节只有萧阳看得一清二楚,小玉是绝对不会想到的。

        小玉在萧阳怀里躺了一下,便说有些累,起身回房去了。意思很明显,希望萧阳和她一起到房间去,那样可以避开梅华。梅华看小玉回房,自己也到另一间房里看电视去了。

        萧阳坐在客厅里,无所适从。想回公司,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留下,徒增尴尬。最终萧阳还是进了小玉的房间,小玉斜倚在床上,手里漫不经心的乱翻着一本书,见萧阳进来,小玉十分不快。萧阳明白自己没有及时进房间让小玉很不满。便在床边坐下来。小玉说,萧阳,你是不是变心了?我怎么感觉你们都有些怪怪的呢?萧阳说,你的感觉出了问题。小玉说,我看是你出了问题吧。萧阳心虚的说,我出了什么问题?小玉沉着脸说,鬼知道!

        两人说着话,梅华在就那边的房间里喊着,让萧阳过去帮自己把电视调一下。萧阳看看小玉,小玉说你看我干什么?她喊你你就去呀。

        萧阳就到梅华的房间,把电视调清晰了。梅华躺在床上笑笑的看着萧阳,过去陪她去吧。萧阳从梅华手里拿过一盒清凉油,搽在梅华的脸上,梅华咯咯笑着说,我眼睛睁不开了。若非碍着小玉就在对面的房间,两人几乎就打闹起来。

        萧阳回到小玉的房间,小玉仿佛睡着了,其实刚才萧阳和梅华的调笑小玉听得明白。萧阳从小玉脸上看出苦闷。明白小玉对自己和梅华已心生芥蒂。

        第17章隐约的尾声

        下午到王建店铺里去,王建留吃晚饭,萧阳就在店铺里消磨时间。

        王建的神情很沮丧。郑伟悄悄告诉萧阳,昨晚王建和李淑娟吵以至动手打了一架,李淑娟冲下楼报警,等警察赶到,才发现受伤的是王建,李淑娟毫发未损,警察也不好说什么,便走了。说着话就摇头,王建吃了亏,居然还被报警。

        萧阳这才注意看王建的面孔,横竖几块创可贴,有些地方,竟就露出伤痕。突然明白,女人之谓被男人施以家庭暴力,实质不过是战败者:企图对男人诉诸武力,却被男人的反冲锋给打得丢盔曳甲;男人先动手,女人打算以暴易暴,终因敌强我弱给打倒者;双方同时兵戈相向吃了败仗者。总之女人并非是想象中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不过是武力上的输家,于是痛诉男人的暴力,所谓家庭暴力者不过是为输家张目以资平衡罢了。

        王建不知从哪带来一个女孩子。萧阳便问王建那女孩是做什么的?王建悄悄将萧阳拉到一处角落,神秘兮兮的告诉萧阳那女孩是他的新欢。

        看着王建古怪卖弄的表情,萧阳几乎笑出来。就打量那女孩,年纪不大,身子骨瘦得可怜,有点弱不禁风的样子,萧阳明白,王建此举乃是对李淑娟招蜂引蝶的蓄意报复,在王建看来,李淑娟在外面找男人,他就在外面找女人,大家都去寻欢作乐。萧阳想,王建和李淑娟若不离婚,天理难容。

        晚饭有一个火锅:鱼头炖豆腐。王建说这道菜是跟一个温州佬学着吃的。萧阳感觉不出这道菜有什么特别。王建却极力推荐,说这道菜补身体,特别是男人那方面,更是了得。萧阳从没听说有这等事,不知王建这依据从哪来。王建便说,自己亲眼见的,那温州佬每顿都吃鱼头炖豆腐,而每天他都跑去逛发廊,逛过了,精神还好得很,一点不伤身体,肯定是这菜起了作用。

        萧阳就好笑,王建这依据实在是奇谈怪论。

        吃过饭,王建和郑伟早早打烊,王建用摩托车带着那女孩往家赶,萧阳吃了一惊,这要让李淑娟撞见,二人岂不撕破面皮打个你死我活?王建看萧阳吃惊的样子,无所谓的说,怕什么,她跟同一个院子里的男人都搞皮绊了,我就不能带个女人回家过夜?萧阳明白,王建是想对李淑娟进行彻底打击,以挽回男人的自尊。

        隔日,王建兴奋的对萧阳说,那女孩终于被他压了。王建所谓的压,无非就是做了那种事,萧阳一点也不觉得新奇刺激,心里反而感觉王建很可怜,那女孩显然不漂亮,而且萧阳也猜测王建根本不喜欢那女孩,为了达到报复李淑娟的目的,王建硬着头皮和那女孩上床。这不能不说是男人的悲哀。

        有个笑话说,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抢玩具,男孩急了,便掏出自己下面的东西对女孩说,我有这个,你有吗?谁知女孩竟撩起自己的裙子对男孩说,我妈说了,只要有了这个,你那玩艺要多少就有多少。女人可能成为世界上最纯洁的人,女人也可能成为世界上最肮脏的人。这两个极端男人都无法做到。有科学证明,目前世上流行的诸如梅毒、艾滋病等最初都由女人身体传播出来,又一次证明此点。

        男人再放荡,却要煞费苦心去找女人;女人无论美丑,若要放荡,只需在大街上叉开双腿,男人就会象苍蝇成群结队逐臭而来。只因男人放荡,男人却要找自己心仪的女人去倾泻自己的欲望;而女人放荡却只需一种兽欲的折磨,凡是男人皆可以满足女人的放荡。这决定于男人和女人的欲望取向,躺在大街上叉开双腿的女人,之于男人来说,好比路上捡到一块肉骨头,不要白不要,男人的顺手牵羊决定了女人放荡的卑微。而男人放荡则不同,男人会用心挑选,宁缺勿滥,也决不粗制滥造。女人放荡,女人是被动的;男人放荡,男人是主动的。被动的吸引最终只会落得折戟沉沙门庭冷落,主动寻找却将群芳簇拥。但不管怎么说,男人的放荡比之女人实在没有优越性,即便一个漂亮男人和一个丑女相较,其结果也正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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