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桀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夜一般的眸子藏住了他心底的所有想法,这样看不明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我说司桀啊,你在生什么闷气?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勾搭楚眠,你别生气好不好。”这样强大气压的感觉真是让人不好过啊。
听见我这样说,顾司桀眼中寒光危险性的一闪,“勾搭,你以为我在想这个?”
我这个莫名的火大啊,“顾司桀!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麻烦你能不能别把我当神婆使啊!你心里想的什么自己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啊!”
顾司桀嘴角诡异的一勾,慢慢朝我踱了过来,“林,提,乐!你还好意思先发火?很好。”
妈妈呀,他每次连名带姓的叫我其后果都是很严重不堪滴!医生爷爷啊!您在哪啦?我想死您啦!!!快点回来好不好,晚了就出人命了啊!!
“司…司桀,刚才我脑子有点混乱,心情不是太好,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司桀,,喂,你别过来啊!我喊人了啊!!救……唔,,,,唔,,”我!你捂我嘴干神马!我愤怒滴瞪啊!
等到我停止了挣扎,顾司桀好整以暇的说:“不喊了?该我说了。”他降身坐上我床边,垂头看着我脸上的淤青,眼中满是无奈与心疼,“提乐,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们找不到你的时候心里究竟有多着急,你知不知道陶画为了找你把校长吓得心脏病都快犯了,你知不知道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每个人心里都很不好受,这些你到底都知不知道?”
“你就是因为这个生气?”只是因为对我的担心?我看着面前日益英气逼人的男孩,感觉心尖的地方一下子温暖了一起来,我抬起另一边没有输液的手,遮挡住顾司桀满含痛楚的双眸,不忍心再看。这么多年,每次都是我这里状况不断,面前的男孩子为我付出了多少,早已细数不清了。每次都要你为我担心,你可知道看到你这样的眼神我也是会心痛的。
仿佛回应一般,感觉着顾司桀合上双眸时眼睫毛刷在手心上痒痒的感觉,手掌被他拿下贴着脸颊牢牢地被他握着,“这个世界上能让我真正在意的只有提乐你一个人,究竟我要怎样做才能不再让你遇到诸如此类的麻烦。有时候真想直接把你钳制在自己能24小时保护的氛围下,再也不用面对外界的险恶,可是那样做的话,你会恨我吧。”
感受着顾司桀首长的温度,我诚实的点头,“会。”同时不禁曲起停留在他脸颊上的手指,描摹着他日益棱角分明的轮廓,“我只会恨我自己太过没用,活了这么多年只能沦为人人可以践踏的草芽,这样的自己死了也是活该吧,怨不得别人。”
“提乐,这种话没有必要挂在嘴边。”
“司桀,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顾司桀眼中罕见地闪过一丝委屈:“只是一个道歉有什么用,你能保证下次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我淡定一笑:“我只能保证,把我搞成这样的那个人,她要完蛋了。”
顾司桀轻叹出声,看了看输液架上的吊瓶,又看了看我,“提乐,有时候你是真的很倔。”
我调皮一笑,打算换个话题,便依依呀呀地掐着嗓子说:“相公啊~为妻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顾司桀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我小声的对顾司桀耳语道:“如果有一天我们分手了,原因是你爱上了楚眠,那么我一定会毫无怨言的退出!”
顾司桀看着我危险地把眼睛一眯:“林,提,乐。”
我打着哈哈拉着顾司桀的衣袖,委屈的说:“司桀啊,看着你和楚眠那样搭的摆在一起,我总有种自己才是第三者的错觉,怎么办啊,为妻这颗心可是一直都荡在半空久久木有着陆啊~这叫奴家情何以堪啊~~~~”
眼看着顾司桀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提乐,你能不能先睡一会儿,和你说话时间长了会让我感觉头疼。”
“哦。”我很听话地点点头,顾司桀这个孩子可是不能逼急的主,否则他可是会很腹黑的,我见好就收。
闭着眼睛,怎么也不可能睡着,我是没有白天睡觉的习惯的,而且,手上因为输液而不断降低的温度让我很不舒服,唉,,这样子有点痛苦唉。。。
见我闭着眼睛并不是很安稳的样子,顾司桀轻声问:“冷吗?”
“嗯。”我闭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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