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也不必选在这个时间。」
孟夙用着手背往脸颊抹去。「捐你个头啦!」
「真要捐的话,也得等我死了之后才能捐啊!」王毅真的粗枝大叶的,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她哭泣的原因。
孟夙因他的少根筋更伤心的掉眼泪。
「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还在哭?你若不是来捐血的话,莫非你是来『赈灾』的?你知道的,台湾最近干旱缺水嘛!」他一见到女人哭就会开始语无备次。
「面纸。」
「面纸?」王毅被她突然冒出这一句话而感到莫名其妙。
「面纸。」孟夙又再说了一次。「你有没有啦?人家的鼻子被鼻涕堵得不能呼吸了。」
「哦!面纸……面纸……」王毅摸遍全身上下,就是摸不出半张的纸。「嘿嘿!我身上没有。」
「没有?那借你的衣服擦一下。」一说完孟夙就〖b掃幻臁笭栃Α降闭姘淹返拖拢隽匙笥野诙卦谒厍澳ゲ洹!?br/
「喂!你有鼻涕啊!」王毅大叫,顿时觉得从薄薄的衬衫穿过胸膛透过来一股热气,有点热呼呼又黏黏的。
「我就是有鼻涕才要借你的衣服来擦呀!」王毅胸前衬衫的面积不够她擦,她索性把扎进裤头里的下摆拉出,抓着它就往自己的鼻子上抹。
「嗳……鼻涕啊!」王毅嘴里叫着,却又不敢推开她。
孟夙根本就不理会他,伤心得猛往他的衣服上擦,整件衬衫白白黄黄又黏黏的,她一抬起头,还从她鼻孔牵出一条半透明的丝来。
王毅恶心得哇啦、哇啦大叫,「嗳,你真恶心耶!鼻涕还会『刊溪』你把我的衣服当毛巾啊!」
「什么叫鼻涕还会刊溪?」孟夙又往他的袖口擦去。
「莲藕你吃过没?人家说藕断丝连就是这个意思。」
孟夙肿着一双像泡芙的眼睛,再加上满眼疑问。「莲藕?没吃过。」
「那蚕吐丝,你总该见过吧?」王毅受不了的又再问她。
这次孟夙终于点头。「知道。」
「你的鼻涕就像一只刚吐完丝的蚕一样,还舍不得离开鼻孔,鼻涕拉得长长的,这就叫『刊溪』,懂了没?」
孟夙觉得鼻头又痒痒的,左边的鼻孔突然冒出一个大泡泡,她又再朝他另一边的袖子上擦。「好像懂又不太懂。」
王毅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放了一颗定时炸弹,时间已经开始在倒数计时,趁尚未爆炸之前,他赶紧将衬衫脱掉,塞到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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