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珮在牢中不但肉体痛苦,心情更是痛苦。
一会想到夫君己逝,恩爱夫妻竟成永诀,不由悲从中来,更痛恨杀人凶手。
继而想到不但凶手不能绳之以法,却把自己诬为谋杀亲夫,且不知从哪里又弄出一段奸情硬栽在自已头上,真是天大冤枉。
心中悲伤,凄苦,怨愤等情,此去彼来,混乱之极,痛苦万分。
一会想起案情于己不利,心中着慌。
一会又想自己谨守妇道,怎会杀死恩爱夫君,纵有种种嫌疑,但天道正义自在人间,只要自己坐得正,站得直,必有伸冤的一天,心头稍宽。
但又想到这次上堂不由分说便受了毒刑,还在刑余昏迷之际被强按了手印,画押认罪。
如再遇到昏官,用起酷刑,这种痛苦,便是想着也是心惊肉跳,怎熬得过去。
又想到种种离奇之事,丈夫被杀自己怎会一无所知?
又怎会一身沾血,手持凶器?且房门怎会是从里面栓上的?邻居又怎会诬指自己的奸情?
她纵然冰雪聪明,也想不透是怎么一回事。
且身上疼痛难忍,心里悲忿交加,无法静下心来细想,只盼这一切只是个恶梦,一觉醒来,便能恢复日常安乐的生活。
只奈每天醒来,却总是在黑牢之中,希望便又幻灭。
又过了一段难熬的时日,终于将刘玉珮提出监牢,上得堂来,县官吩咐两名公差将她押至杭州府复审。
刘玉珮听了心头一松,觉得总算盼到出头之日了。
第二章押解途中被凌辱奸污
公差押解刘玉珮上路时又给她换了一套刑具,将那付套颈大枷换了连手的铁枷。
原来枷有两种,一种只枷住头颈,双手另上一付手枷,可用手托着枷行走。
另一种用于重犯或怕犯人反抗的,则是在枷前部还有个圆孔,分开时便是两个半圆缺口,合拢肘便将双手在腕部枷住。
将头颈和双手锁在同一付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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