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奈何只得挥动大刀硬斫。
但下手学的是拖刀法斩首,从未受过劈刀法的训练。
第一刀劈歪了,劈在下颌骨上,且刀被卡住,好不容易才拔出刀来。
连劈几刀,才将颈椎骨砍断,但己是累得气喘吁吁,浑身大汗,狼狈之极。
这个差使算是砸到家了。
监斩官虽未受伤,但他是个文官,己被这血腥场面吓出一身冷汗。
看到这个悍勇女死囚扰了法场,还重伤了个刽子手,斩首时又拖拖拉拉的,窩囊之极。
再想到自己少不得还担了些关系,又平添几分烦恼。
更恼人的是刚才已被吓得尿湿了裤子。
回过神来才觉得下面冰冷阴湿的,极是难受。
但今天主要的大刑还未登扬,不便在众目睽睽下退场更衣沐浴。
只得硬着头皮,下令开剐。
刘玉珮原来四肢已扯开,缚在刑架上,只待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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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又叫她多吃了苦头,钉得她鲜血直流,殷红的血沿着洁白的玉体流下来,却甚是鲜艳夺目。
刘玉珮在钉完后,心知便将受寸磔酷刑,心下悲忿,一张俏脸上满布怨愤痛楚之色。
只是舌头已被割去,无法诉出她的冤屈和心中的愤恨,只能闭上双眼,仰面向天,心中暗祷苍天有眼,能有朝一日,为她昭雪奇冤。
清朝凌迟不如明朝惨酷,一般少的只割一百多刀,重的才割到一千刀上下。
刘玉珮的因奸杀夫虽不是谋反大逆之罪,但在一般人心目中,其罪恶感却远过于谋反大逆。
再加花府用钱上下打点。
因此这次对她用的乃是最残酷的魚鳞剐,即先用漁网缚在身上,让一身皮肉从一个个网眼中鼓出来,再一刀刀割下,如此可割到三千刀以上,乃是使犯人最为痛苦的绝毒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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