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些水果小吃,不过吴燎都含笑一一回绝。
行到大街尽头,吴燎停在了一间铁匠铺前,铺边竖起一根好长的柱子,上面挂一匹蓝布,写着‘萧家铁铺’四个大红字,不过却被熏得有些发黄。
边上一摊贩大胆,叫道:“王公子,您可是来看萧姑娘的?”
吴燎对那摊贩笑了笑,丢过去几枚铜钱,笑骂道:“杨三子多嘴,这些给你去买酒喝!”说完低头揭开那门帘,走进了那铁铺。
外屋空荡无人,只听见内屋传来阵阵铛铛击铁响声与嗤嗤拉动风箱的气流声儿,吴燎掀开竹帘,踱入内屋,只见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背对自己,身着朴素布衣,衣袖高卷,露出白瓷似的手臂,一下一下地敲打着炉子上烧得通红的铁块,白皙的后颈脖子上布满了点点汗珠,一滴一滴地沿着窈窕修长的背部曲线往下坠,让人目眩神怡。
“萧姑娘!”吴燎见那女子敲打地专心,没有发觉自己,便高声唤她:“王冲冒昧打扰了!”
那女子听了,手中大锤便悬在半空中,好一会才转过头,露出一张秀丽的玉脸来。虽然单论五官精致,她可能比不上木婉清、钟灵等女,不过却是胜在肌肤白净如瓷、清秀大方,尤其是那对眼睛,虽不算大,但仔细一看,便会觉得她的眸子仿如流水般清澈、灵动无比,丝毫不亚于吴燎见过的任何美女,形成一种独特诱人的气质。
“王公子!”素女开口,声音如翠鸟般动听。她扔下大锤,双手在前胸的大黑布上擦了几下,有些局促、有些不安,秀脸含晕。
吴燎笑了,道:“音奴不请我到外面坐坐吗?”
箫音奴听了,忙诺诺应了,掀了内屋竹帘,请吴燎到外屋坐着。伊人莲足轻移,曳曳有致,不过一颗螓首却始终不敢抬起,眼睛也躲着吴燎,有如小媳妇一般。
在外屋的两张凉椅坐下,二人开始交谈。不过说是交谈,倒一直是吴燎发问,而箫音奴只是攥着拳头,低着秀脸,不时发出“是”或“嗯”的应合声。
良久,吴燎起身道:“音奴啊,你还是老样子,总是那么害羞,小心将来找不着好夫婿哪!”
箫音奴听了抬起秀脸,眼中似有幽怨,嘴唇动了几下,就要说话,而吴燎却转开头去,说道:“时候不早了,还请音奴费心,将那事物打造得精巧些,我还要去看看王金他们,就先告辞了!”
箫音奴脸上闪过几分不舍,但却不敢出声留他,连忙起身为吴燎掀开门帘,送他出去。
吴燎走出‘萧家铁铺’,回首余光一望,看见箫音奴仍旧痴痴地如同柳枝般立在店门口,心里不由谓然一叹:“好一个痴情女子,不过我们之间恐怕没有什么可能了。”
离开了那条繁华街道,吴燎也没回王家府院,因为他对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实在没有认同感,自己这三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镇南王府中渡过,偶然回去一趟也得不到王博一丝一毫的关心,甚至有时连他的面都碰不上。吴燎曾经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露馅了,让王博认出自己并不是他的儿子,不过奇怪的是,王博却把王家府院内的财政支配大权都交给了吴燎,任他随意使用。
有了这些钱,吴燎这三年来可以随意轻松地接济些穷人,就连那箫音奴萧姑娘的‘萧家铁铺’也是他大发善心给买下来的,当时箫音奴父亲病故,又拖欠了一屁股债,箫音奴只好卖身葬父,碰巧吴燎路过,不但花钱请人把她父亲好生安葬,而且还买下了一间铺子给箫音奴打铁。
吴燎当时是这么说的:“你现在跟我只会浪费我的粮食,毫无用处。你若是想要报恩,就把你祖传的技术好好给我运用起来,经营好这家铁铺!”
“不知道王金他们学的怎样了?”晃了晃头把箫音奴的事情甩开,吴燎想起两年前在街边救的五个八、九岁快要饿死的乞丐。当时是同情心作祟,不过吴燎事后发现这五个小孩聪慧无比,智商颇高,而且又识得文字,对诗词也不是毫无了解,便生了个念头,抽空编了几套前世经典的教科书,让他们自学,自己不定时前去指导检查,到后来解救了箫音奴,他便在城东买下了一座大院子,让箫音奴和五个孩子住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吴燎并指望王金他们能弄出手枪大炮等现代化的东西来,他只是把这当成一个好玩游戏,即使王金他们毫无所成,他也不放在心上。
踱进一家很普通的院子,吴燎看见院中有三个小孩在蹲马步,另外有两个孩子趴在一张石桌上在鼓捣着些什么。
“公子来了!”一个蹲马步的小孩看见吴燎进来,脸上欣喜,喊了出来,接着另外四个小孩也放下手里的事情,一齐冲了过来,跪在吴燎面前磕头。
“公子好!”五声稚嫩的童音响彻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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