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燎看她那模样有些凄惨冷清,心里微觉自己玩的是不是过分了些,忍不住开口就要把真相说出,不过此时木婉清又加上一句:“你这畜生比段郎百倍不如,不但趁人之危,而且贪花好色,下流无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吴燎听了眉头一跳,心头起火,便卡住到了嘴边的实话,出声冷笑讥讽道:“我王冲是趁人之危、下流无耻,不过方才不知是谁缠住我来的,依你说,那人岂不是更加不堪,更加下流无耻?”
木婉清听了木然无语,良久才起身说道:“是我不对。”不过她接着仰头注视着吴燎,略微带点威胁神色说道:“不过今日之事你要忘记,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否则我就……”
吴燎冷笑打断她话语:“我自然不会去说,也不劳你费心挂念我的小命!不过你可记着了,我王冲终究是你第一个男人!”说完抗起段誉,头也不回地大跨步走出石屋。
听见重重的铁门“哐啷”一声,木婉清脸色不由一黯,泪水已是流淌下来,浸湿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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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做戏'本章字数:3120最新更新时间:2007…03…0517:19: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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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屋外面,吴燎将段誉放在空地上,耳边隐隐约约闻得屋内木婉清哽咽抽泣之声,心里不禁有些后悔,“她虽与我有仇,不过我这般对她是否过分了些?”
虽然没有真的毁去木婉清的清白,但吴燎方才在石屋内对她所做之事在这时代看来,与失贞也无半点不同了。
“哼哼,她当时怎不肯说出毒箭解药用法,差点害我冤枉丢去性命!我又没有真的夺她清白,难道吓吓她也不成吗?”吴燎狠下心肠,充耳不闻,从怀里掏出那‘阴阳合和散’的解药,递到段誉鼻下,解去他所中春药。
“咦!冲老大?”段誉睁开眼睛,发现吴燎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一身衣服却是褶皱纷乱,不由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啊!我和婉妹中了那怪人的毒,差点就做出那……”讲到这里,段誉猛然住口,一团红晕从脖子上升起。昏迷过去之前他失去理智,扑倒木婉清的事还依稀残留在脑海中,让段誉这谦谦君子如何不心乱如麻,面红耳赤。
吴燎见他一脸羞愧欲死的模样,有意逗他,便扳起一张脸,喝道:“世子,你和那木姑娘可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如何能做出那种败坏伦常的事来?”他语声严厉,还带着些痛心疾首的遗憾意味。
段誉见到吴燎神情,冷汗不由飒然而下,脸上灰白一片,低头喃喃自语:“难道,难道我段誉竟同婉妹做出了那禽兽不如之事?哎,段誉不孝,爹爹、妈妈,孩儿先走一步!”爬起身一脑袋就要往边上石桌撞去。
“啪”的一声,段誉只觉脑袋顶在一张大手上,心生疑惑,抬头却看见吴燎咧着嘴巴,一脸痛苦神色,一张手正好挡在石桌和段誉脑袋之间。
“喂,我开个玩笑而已?你怎么这般认真?”吴燎收回有些吃痛的手来,对着段誉说道:“还好我及时赶到,才阻止了你们犯下弥天大错!话说回来,当时你状若一头发情的公牛,嘿嘿……连我都要推开呢!”
段誉呆呆地坐倒在沙地上,看着吴燎一脸揶揄地望着自己,心里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气愤,竟愣在当场。
“呜……”直到石屋里的抽泣声传到段誉耳朵里,他才猛然惊醒,跳了起来叫道:“婉妹!”提步就要冲进石屋。
吴燎也不好拦他,毕竟木婉清现在恨极自己,也只有段誉才能使她安静下来。不过他看到段誉手里攥着的瓷瓶,眉头一跳,就要上去拦他。
“啊!你不要进来!”屋内传出一声惊慌的尖叫,木婉清竟将段誉推出,一把将铁门堵上,颤声道:“段……哥哥,你别进来,我……我没穿衣服呢!”
当头吃了个闭门羹,段誉却也没多想,便站在门口跳脚:“对不起,对不起,婉妹,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看到呢!你别急,我帮你找衣服。”边说还边原地打转,四处张望哪里有衣服,好赶快给木婉清递进去。
“喏,拿我的吧!”吴燎递过自己还算完整的外衣,这衣服方才是他自己脱下,倒是没有弄破,只是有些褶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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