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接到段延庆的传信,第一反应是怒不可遏,但等到静下来思考后,觉得以段延庆的性格并不会做绑票这么没有素质的活,很有可能是知道些情报,想来与吴燎交换白衣观音的下落。
“你是想知道那白衣观音的下落吗?”吴燎觉得自己猜的没错,段延庆定是来和自己交换情报的。
“哼哼,小子,你别小瞧了我段延庆!”段延庆不屑冷笑,“我段延庆虽然是个恶人,但也不想永远欠着别人一条性命,上次你不杀我,我这次便告诉你那女娃的下落当作回报!”
有风骨!吴燎心里赞道。
“那女娃是被黄眉那老和尚捉走了!”段延庆语出惊人。
“什么!”吴燎再怎么猜也没猜到凶手居然是那个颇受保定帝器重的黄眉僧。
“他不是个得道高僧吗?听说还曾向皇上建议下旨减免盐税呢!”吴燎有些怀疑地问道。
“王小子,你哪里知道,这减了盐税虽可使一些百姓受益,不过最大的受益者却是那黄眉僧!”段延庆答道,“你想想,这大理的盐税一减,他控制的蜀中盐矿便可大量进入大理,大理盐价本贵,他自然可以赚的盆满钵足。”
吴燎听得这段密闻,心里一亮,已经明白段延庆前次去捉段誉,一是为了削减现在大理段氏的面子,另外一个可能就是与黄眉僧早有勾结,演出一出双簧,让保定帝下旨减免盐税。
“我坏他好事,使得保定帝不用请他出山对付段延庆,难道此番是他报复我不成?”吴燎想通一切,才知居然是自己害了箫音奴,心里有些愧疚。
段延庆见他发呆,以为还不相信自己的话,便耐着性子解释黄眉僧如何与自己合作捉人,自己临时反悔让黄眉僧气急败坏,可又奈何不得,只得迁怒吴燎,趁着一个空隙便把箫音奴给抓去了。
吴燎听完,果然不出所料,便向段延庆问道:“那黄眉僧现在在哪里?”
段延庆指了一个方向,道:“此去十里,拈花寺。”
吴燎拱了拱手,唱道:“多谢指教,王冲来日必有回报!”衣衫飘飘,独自一人便朝那‘拈花寺’奔去。
段延庆一对死鱼眼眨了眨,喃喃笑道:“去吧去吧,等你见到那女娃的样子恐怕会让你悔恨终身、一辈子活在噩梦之中!哼哼哼,我说过,只要你反悔我段延庆定让你生不如死,嘿嘿嘿!”
那拈花寺地处大理城外偏僻山拗,香火不旺,人烟稀少。
吴燎来到寺门口,想了想,还是叩了会门,没有莽撞地闯进去,毕竟要提防着段延庆撒谎骗人。若那黄眉僧并不是段延庆所说那样,自己如果鲁莽地打了进去,被他到保定帝处告上一状可就不美了。
半晌,一小沙弥推门探出脑袋,问道:“你是何人,来这里是烧香还是拜佛?”
吴燎笑道:“就说王冲前来拜见黄眉大师!”
听得‘王冲’二字,那小沙弥脸色惊恐,眉宇慌张,慌手慌脚地就要把门掩上。
吴燎心里这会哪里还有怀疑,这不是心中有鬼又是什么?便运起真气一脚踹去,把那寺门踢了个粉碎,关门的小沙弥也如破沙袋一般,和那碎裂的寺门飞出十几米远,光头磕在地上,流了一地鲜血。
吴燎踏了进去,发现除去那昏死在地上的小沙弥外便再无他人,整个一座‘拈花寺’空空如也。
寺院面积并不算大,吴燎转了一会,便发现大殿后面藏着一处地窖,紧闭木盖。吴燎一脚踢飞盖子,露出一口黑漆漆的地洞,阴森黑暗、深不见底。
吴燎探着木梯下了地窖,落到底部,面前却是一条曲折的地道,转过几个弯后,发现一道小门紧闭,吴燎上去推,那小门却纹丝不动,想是里面上了栓子,已被扣死。
“黄眉妖僧,快出来受死!”吴燎双掌拍开木门,踩着木屑铁皮走到里面,却愕然发现地上躺着七八名赤裸着身子的女子,两两三三地叠在一起,仔细一查,发现她们颈脖淤青、下体污秽,显是遭人凌辱后用重手法勒死,手段之毒辣,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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