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宝宝此时已失去理智,如发情魔兽般扭动着成熟诱人的美体,口里呼呼娇喘,示意已经准备好迎接少年的洗礼。
“啪”房门摔开,一道黑影冲到床前,奋力推开已剑拔弩张、各就各位的吴燎,用被子把浑身乱颤的甘宝宝裹住,盯着吴燎道:“王冲,你知道你在干嘛吗?这可是你未婚妻子灵儿的母亲啊!你们怎么能这样?”
(bp;吴燎见着怒气腾腾的秦红棉,心里哀叹:“能不能不要这样,人家想好好啊!”
“红棉,你误会了!宝宝中了段正淳的春药,我可是被迫的啊!”吴燎一脸光棍,也不穿衣,就这么赤身露体地躺在秦红棉面前。
秦红棉美脸一热,丢过去几件衣衫,啐道:“穿起来,谁愿意看你的丑样!”转头闻了闻,惊讶中带着愤慨道:“真的,是那负心人的春眠不觉晓!他居然敢这般对宝宝!”无怪秦红棉愤慨莫名,当年她就是栽在春眠不觉晓上头,失身给了段正淳,还怀上了木婉清,再次闻着这春药余味她心里当真如打翻了调味瓶,不知滋味如何。
吴燎套上内裤,指着秦红棉怀里犹自抖动不已的甘宝宝笑道:“红棉既然知道这春药,可带了解药?”
秦红棉道:“我哪里有,解药秘方都在他们段家手里呢!”
吴燎道:“既然如此,没有解药而且这里有只有我一个男人,我不吃点亏,宝宝姐姐岂不是没救?”
秦红棉自然知道中了春眠不觉晓后如果一个时辰内不泄出身来,轻者神智全失、烧成白痴,重者全身瘫痪、手脚乱颤。
“你想怎样?”秦红棉看着吴燎色色的眼神,下意识地抱紧了甘宝宝。
“我想……,嘿嘿,红棉你还不知道吗?”自从那日在草丛里和秦红棉春风一度,虽没真个销魂,但吴燎已经敢在和秦红棉独处时随意说笑,把她视作大姐姐情人一般。
看着吴燎不怀好意的眼神,秦红棉玉面绯红,呸了一口,将他推出房外,关紧房门,道:“臭小子,在外面等着,别偷偷溜进来,不然看我不打死你!”语气间俨然带上了打情骂俏的架势。
吴燎心里一热,道:“红棉,你难道想和宝宝她……”
门内秦红棉羞嘤一声,跺了跺粉足,快速走到床前,只听得衣服滑落之声,片刻后便响起两种销魂荡魄的女人娇吟……
吴燎有心去偷看她二人,不过终是忍耐住了,眼下摆明了秦美人对自己有意,还是别另生事端的好。
天色渐亮,秦红棉才让吴燎进来,看着两位佳人缩在暖被里,雪白香肩微露,吴燎不禁咽了口口水。
甘宝宝浑身酥软,面红胜血,躲在床榻内侧不敢看吴燎,只是低声谢过,便藏入被子里不再出来。
秦红棉也是香汗淋淋,一脸疲惫模样,她瞪了吴燎一眼,道:“我已帮宝宝解毒了,你快走吧,要是让婉儿和灵儿发现就不美了。对了,今晚之事别说出去!”
吴燎笑道:“红棉,我都省得,你放心便是。”说完还凑到秦红棉跟前,使了个眼色,让她来吻自己送别。
秦红棉没好气地瞪了吴燎一眼,发现背后甘宝宝窝在被褥里没有察觉,便飞快地在吴燎脸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不过就这样,她还是如初恋少女般羞红了脸颊。
吴燎心情大好,深深地看了秦红棉一眼,从地道里离去。(他属耗子的)
回到地道入口,巴天石范骅俱已不见,想是接到王爷信号回大理城去了。吴燎也不在意,理了理衣服,朝城内赶去。
圣慈宫内,保定帝正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奏折,底下站着文武群臣,段正淳和刀白凤也赫然在列,不过刀白凤却是一身女戎打扮,和武将们站在一起,一点也不输了飒爽英姿,还颇有巾帼英豪的味道。
吴燎听宣入宫,看到的便是如此情况,段正淳一身王服,看也不看吴燎一眼,脸上不见一丝尴尬,而刀白凤也只是微微扫了这义子一眼,脸上严肃,不开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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