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里面的东西都给他了?”
“那是当然。”
“羽哥!那半箱子中华烟值好几千块钱呢!”我是心如刀割呀,这么多钱去驾校都够了。书上不是说项羽虽然能和士兵同甘共苦,但是寡恩少惠而且妇人之仁吗?这些优点我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
项羽弯腰摆着布子,说:“我听半导体里说了,抽烟有害健康,你还是少抽点吧。”
我:“……”
哎,给就给了吧,一个想要往左却经常往右“拨转马头”的人,不用我亲自教也好。
我进了门,见刘邦居然和李师师坐在一起,两个人都盯着电脑屏幕。他俩什么时候混到一起去了?我走到他们背后,发现他们关注的无非是一组组数字,李师师还在帮他用计算器不停地算,刘邦一边记在纸上一边思索。我问他们干什么呢,刘邦难得认真地说:“别闹,我算点数据。”
“嘿——”我感兴趣地趴在李师师椅子背上,问,“什么数据?”
刘邦说:“炸金花。我在算豹子、顺子、同花顺的出现几率各是多少。今天跟人玩输了500,昨天梭哈我还赢1200呢……”
我这个汗呀,我8岁就会和人炸金花了,也没想到算一算所谓的几率。我跟他说:“炸金花主要玩的是心理战,这些数据用处不大。”
“我当然知道。但是如果大家都特别会装,下去什么牌,下去多少张都记住,然后根据比率,你比别人多算一步,那赢的机会才大。”
我又汗了一个,原来刘邦的天下就是这么算出来的。我严重怀疑他在拜韩信为将的时候已经开始盘算得了天下以后怎么杀他了。
我数落李师师:“你就助纣为虐吧。”
……
第二天我一觉睡到了10点多,这也是我近些日子最放松的一天。我骑着摩托到酒吧,老远就见门口一群人在挪一个足有一米九那么高的大水缸,嘿哟嘿哟喊着号子要往卡车上弄。
我走过去,见孙思欣正在指挥,我问他:“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孙思欣见我来了,很不自然地说:“强哥,对不起,我把事办砸了。我早上给磁窑打电说定制口大缸,结果他们给我拉来这么个东西,连门都搬不进去。”
我见一群搬运工费力巴哈地又拉又扛,说:“弄都弄来了,就留下吧。”
(bp;“……往哪儿放呢?”
“就立在门口——我说你们没事做这么大个缸干什么?别说孩子,大人掉进去也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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