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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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也不知道明白不明白我说的什么,高声叹气:“呓嘘唏……”一句话没说完又倒在桌上。

        “呓嘘唏?历史上有这人吗?”我问朱贵,朱贵耸肩膀。

        这时杜兴那小女徒弟搭话:“这好象是古人的叹词吧?”

        “你确定没有叫呓嘘唏的武林高手?”

        她旁边的男孩指着她说:“这是我们学校中文系的系花。”

        我才多少放了心,看来这老头八成是个文人。我大着胆子一瓶子冰水泼过去,那老头一机灵,猛地坐起身,愤然道:“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我拉住系花:“他这说的什么?”

        “是一首诗,叫《将进酒》。”

        “谁写的?”

        “连这都不知道,李白啊,我最崇拜的诗人。”

        我也吃惊非小,走近那老头,小声问:“你是李白?”

        老头混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听了我的问话,愣了半天,才醉眼朦胧地看着我,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怎么知道?”

        第七十五章大地苍茫

        李白!我跟朱贵要了一条毛巾擦着继往开来的汗。虽然我不学无术,但也知道李白之强,震烁古今。某词人说过,李白之后,就再也没有诗人了……

        老头诗写得的确是好,像“鹅鹅鹅,白毛浮绿水”……呃,这是骆宾王写的。那就是“汗滴禾下土”,哦,是李绅写的。

        反正写得好。

        我擦完汗把毛巾递给李白,小心地问:“您这是打哪儿来?”

        李白擦着头上的水,迷迷糊糊地说:“这……是哪儿?”他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群魔乱舞”的地方,镭射灯洒下万点金光,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发泄着剩余的体力,形似抽搐,表情狰狞,混合迪曲在四面八方吼着:“闹闹,闹闹闹闹,闹闹闹闹——,,……”

        李白稍微清醒了一点,如释重负地说:“终于到地狱了。”

        我郁闷地说:“应该说您已经出来了。您还记不记得上次在人间,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宣城吧,我记的我喝着喝着酒就来俩人拿链子锁我,我还以为又是李璘(反王,李白入过其幕府)的事呢,结果他们说我死了——这不就到了地狱了吗?”

        我无语了半天,看来这儿给李白的第一印象很不好。我正想解释,李白忽然一眼看见刚上舞台的杜兴了,一指说:“噫嘘唏!鬼里头也有这么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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