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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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师师笑道:“特意去听听人家放屁,表哥你倒是好雅致。”

        “……你再挤兑我我还真不去了。”

        李师师立刻显出一丝慌乱:“你不去关我什么事?”

        ……

        我和李师师都是聪明人(就像我和花荣都是大帅哥一样),大家心里都明白她所谓的“放弃”只是一种托词和无奈,只要有一线希望她就会全心投入。现在,金少炎又把这一线希望抛到了我们脚下,只不过肯定他也有他的附加条件,这时候当然最好由我出面去探探他的底。我估计金少炎上回丢了人以后现在又在琢磨着拿钱往回买面子,就像我们赌马那次他希望用一辆跑车让我妥协一样。

        当然,我也有我的底线,我的底线就是:当裸替和露脸都可以,但绝不能我露完脸然后戏让裸替拍……

        我如约来到他说的那个地方,准时在侍从的带领下找到雅座里的金少炎。我穿得很整齐,因为我听金2绍过,金1最讨厌别人衣冠不整和迟到。现在我们之间大仇大恨都经历过了,正经谈事的时候再做一些小把戏就显得没意思了。当然,正因为我穿成这样才使得我夹一个真皮包不那么显眼,里面,当然是一块永恒的——啊就板砖!

        第七十八章文艺复兴

        我坐下来以后,金少炎用他那一贯玩味的眼神看着我,冲我伸手道:“萧先生,又见面了。”

        我在他手上拍了一把算是握过了,开门见山地说:“找我来什么事?”

        金少炎指了指桌上的茶单说:“不急,先叫东西喝。”

        我抱着茶单翻了几页,那上面全是价格不菲又如雷贯耳的名茶,我不耐烦地合上单子跟侍应说:“随便吧。”

        金少炎试探性地问我:“要不喝点酒?”

        我依旧说:“随便。”

        侍应弯腰问金少炎:“先生,那瓶酒可以上了吗?”

        看来这小子是早就叫好了,还装模作样地让我点。不过这小子今天有点怪,首先他这样的人不应该在茶楼叫酒,其次我们的关系好象也不适合喝酒。

        我加着小心,跟他说了几句不疼不痒的话。酒很快就上来了,是一瓶全是外文的红酒,已经用冰镇过,做得非常谨慎的瓶身上丝丝发寒。戴着白手套的侍应用起子把木塞转开,倒在高脚杯里,暗红色的液体质感非常强,在杯里像块柔韧的果冻辗转。

        金少炎倾斜杯体,观察着酒的挂壁情况,又陶醉地嗅着,说:“尝尝吧,是我亲自从勃艮带回来的,为了它我在机场费了不少周折。”说着慢条斯理地小口嘬饮着。

        我暗骂了一声“装b犯”,不管三七二十一咕噜喝了一大口,咽下去的时候嗓子眼略微感到有些辛辣,接着就是嘴里一阵难受,涩得好象嚼了满嘴的葡萄梗。可是马上这一切都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由打心底直到鼻孔的清香和口舌间的甜腻,让人觉得自己和自然那么靠近——这下打嗝再没方便面味了。

        我又一口把杯里的酒喝干,金少炎微笑着给我倒上:“看来萧先生还是懂得品酒的。”

        我很烦他这个做派,说:“有什么事说吧。”

        “哦,是这样的,”金少炎换了个姿势说,“经过我们公司研究觉得,《李师师传奇》这部电影拍下去还是很有前景的。所以想请王小姐再次参加拍摄。”

        我笑道:“你们公司的人没什么事干每天尽研究这部戏了?”

        金少炎有点尴尬地说:“主要是最近文艺风的复兴使我们做了这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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