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凤叫道:“不能够啊,杂志上写了20多年‘金门独子’,金少炎哪来的弟弟呀?”
包子跟金少炎说:“你是不是你爸妈超生的黑户呀?我同事就有一个弟弟,一直住乡下姥姥家,去年才回城,小伙子都23了我们第一次见……”
刘邦虽然还没搞清楚状况,但马上捕捉到了包子话里的错误:“不对不对,你没听人家说是孪生的吗?孪生的国家不管。”
……这大汉皇帝对现在的计划生育基本国策倒是很了解。
凤凤扫了金少炎一眼,不满地说:“金总,你是不是见我来了才这么说的呀?你放心,我虽然是做假的,可不是还没发展到盗版碟业吗?你不用怕我求你办事,等我想干了,有的是人去电影院偷拍……”
刘邦骂道:“你个傻b,我早跟你说了现在做盗版书才是王道!”
凤凤回骂道:“你懂个屁的王道!”
刘邦再骂道:“老子当年就是王道!”
包子不理这俩人的“打情骂俏”,问金少炎:“你到底怎么回事呀?”
金少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跟你们说实话吧,我就是金少炎——我再也装不下去了。”
二傻闻听叫道:“不是不让说吗?”
李师师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有点失望,又有点如释重负。现在游戏终于可以结束了,那个虽然说话也绷着个脸但却显得有点可爱的“金少”一去不复返,为了玩这个游戏,他至少不再是那个已经变得冷酷刻薄的商人。
金少炎忽然对李师师说:“小楠,是我,我是‘那个’金少炎!”
聪明的李师师在这一刻当然马上就听出了所谓的“那个”是什么意思,她震惊地望着金少炎,金少炎不易察觉地微微向她点了点头。
结果我们预料的结果却没出现,我们多数人以为李师师会不顾一切地扑入金少炎的怀抱,那时节我们该鼓掌就鼓掌该点洋蜡就点洋蜡,搞点形而上学的东西,也浪他一漫。
谁知李师师忽然站起,把杯里的酒朝金少炎脸上一泼,转身气冲冲地进了卧室,摔上了门。
包子莫名其妙地笑道:“你们刚才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不是就为了逗我玩吧?”
金少炎擦着脸上的酒,说:“包子,你的身材还是那么好。”
包子捏着酒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金少炎擦完酒水,跟我们一指卧室门,很不自然地说:“我去看看她……”
我们谁也不理他,但他一走马上都用余光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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