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听你这口气是索要回扣呢?要不你把复制了赵白脸的这片饼干拿去吃?”
末了我想起个事来,跟刘老六说:“哎对了问你个正事……”
刘老六打断我说:“还不到领工资的时候呢!”
“不是这个!”
“我借你的钱下个月还你。”
“……也不是这个!”
“哦?那你问吧。”
我抑制住强烈的想把他掐死的欲望说:“一匹马还记得它上辈子的主人,这是为什么?”
刘老六很自然地说:“那很正常啊。马、牛还有猫狗这都是通灵的动物,也就是人们说的阴气重。虽然不是全都能想起自己前身是什么,可是和别的动物比起来,它们中几世记忆不灭的概率非常大。人们都说老马识途,可为什么有的小马也认识路?为什么有的猫狗一直很温顺,但是却突然会暴起攻击个别人?”
我悚然道:“因为它们和那些人上辈子有仇?”
刘老六点头道:“嗯,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有病。”
我:“……”我突然想起,有那么几年我特别容易遭狗咬,以平均每个4口的记录成为我们那带的奇人,和我们市的p增长速度持平。心凉呐,难道我上辈子是个卖狗肉的?就算不是那也该打狂犬疫苗了,潜伏期最长20年,也不知道现在打还有用没。我真怕有一天我会变得怕光、怕水、在电线杆子下面撒尿,见了异性就去闻人家的……
我又问刘老六:“那人呢?人出现这种情况的概率高不高?”
刘老六道:“也不是没有,但少得邪乎,基本上是几亿分之一。而且,这样的人一般都是因为过于偏执不肯忘掉以前的事情,他们在喝了孟婆汤以后奋力和药性抗争,这样的话肯定会在一定程度上损伤脑子,降生以后能长大的很少,就算长大也是不疯就傻。所以,能成功遗留上辈子记忆的可以说几乎没有。”
那那个自称周仓的家伙岂不是也悬?
我拉住刘老六说:“那问最后一个问题。”
刘老六胸有成竹道:“尽管问。天上地下,还没有你六爷爷不知道的事。”
“你借我的钱下个月真能还吗?”
刘老六的脚下顿时显出踉跄来,老骗子就势装醉,逃之夭夭。
(bp;我看看颜真卿和张择端,恭敬地说:“您二位请跟我来。”然后再看看吴三桂。他好象发现我对他也不感冒,冷冷地看着我。我只得勉强道,“你也跟着走吧。”吴三桂哼了一声,站起身随着我们出来。
没办法,像秦桧那样的文汉奸你可以又打又骂,可吴三桂这样的武汉奸就不好处理了。看老家伙这身板,打我三五个没问题。而且我听说这老汉奸虽然左投降右投降,但除了最后被清政府剿灭,生平带兵少有败绩,就连康熙他爷爷都称赞这老小子勇不可当呢。
颜真卿这时已经知道张择端是搞美术的,随即客气地冲吴三桂拱手道:“这位仁兄还未领教?”
吴三桂淡淡道:“吴某不过是一介武夫,为了一个女人不惜让数万将士抛头洒血,最后依旧是两面三刀,为人所不齿!”说着狠狠瞪我一眼。
这是个认错的态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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