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屑道:“胖子要把家业给胡亥才是偏心眼呢。”
扶苏望着墙上一副画呆呆道:“小强叔叔,你知道这是谁作的吗?”
我一看,见上面画了一匹扬蹄疾奔的马,鬃毛雄伟,张驰有力,一看可知功底深厚。我习惯性地从地下捡个粉笔头,在那马身后添了两道子超现实主义的风……
一人慢悠悠地转过来道:“我画的。”
我回头一看,不禁失笑道:“你也来了?”
这人正是宋徽宗赵佶。自从上次太原一别,我就再没见过他,不过偶然能听到其他朝代的客户说起,这家伙真的就凭一杆画笔流窜于各个朝代。你看这小子当皇帝不行,搞艺术还真没的说,流浪的生活大概也给了他不少创作灵感,居然被他在文艺界闯出不小的名头,李世民也经常找他帮着给鉴定个画什么的……
扶苏无限崇拜地仰望着宋徽宗道:“我能跟您学画马吗?”
我悄悄拽了一把扶苏道:“想学画叔叔给你找个好老师,这人不着调,咱不跟他学。”穿新鞋不踩狗屎,扶苏说不准就是未来的皇储,跟这位学,艺术方面能不能出人头地不敢说,就怕这丢江山的本事也传染。宋徽宗这样的人对皇室而言可比祥林嫂在鲁四老爷家晦气多了。
扶苏道:“可是我只想学画马。”
这就没办法了。历史上赵佶画马绝对比他当皇帝出名。阎立本张择端他们虽然也是大家,可毕竟术业有专攻,扶苏想学画马,那是只此一家。扶苏见我不言语了,过去牵起了赵佶的袖子。
我问赵佶:“你怎么不进去呢?”
赵佶看看热闹非凡的老校区,尴尬道:“那儿有几个人我不太方便见。”我回头一看,正见赵匡胤和其他几个皇帝坐在台阶上嗑瓜子呢,又一旁,金兀术在和宇文成都他们几个在闲聊排兵布阵。我不禁好笑,要按规矩,我们这不同时代的人都是按岁数兄弟相称的,可他要真敢跟赵匡胤称兄道弟的那就非找抽不可。
赵佶问我道:“小强,你说的有很多漂亮姑娘的那个地方在哪儿呢?”
我愕然:“你说夜总会还是洗浴中心?”
赵佶挠头道:“就是也喜欢艺术的那种。”
“哦,你说还没毕业的呀。”我摸摸扶苏的脑袋道,“费那事干什么?你只要把他教好了,让他爹赏你几个不就行了。”
赵佶不悦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怎么说也是搞艺术地。”
看来这败家子还保留着最后的尊严,我顿时肃然起敬,刚想表达一下歉意,只听赵佶继续道:“我们搞艺术的,最讲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靠赏赐得来的有什么意思?”说着他训导扶苏道,“要想跟我学画,这些话你都得记住。”
扶苏点头道:“知道了。”
我又气又笑,点着扶苏的额头道:“你就跟这些乱七八糟的一起瞎混吧,看你爸传位给你才怪。”
扶苏拨拉开我的手不屑道:“我本来也不想当皇帝,又苦又累的,哪如画画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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